第 38 节 王牌赶尸人（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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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眼前的男人第十八次辩解。

「阿 sir！大哥！爸爸！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被她的家属委托去找尸体！」

男人目光审视，语气嘲讽：「被害者家属委托你找尸体？你是什么人？」

我一挺胸脯：「赶尸人！」

被抓的时候，我刚把尸体从河里赶上来。

尸体已呈巨人观，随时可能会炸。

一时间我也不敢继续驱动，只能先让它躺在这里再想办法。

突然手电筒的强光对着我的脸就照过来。

等我找回视力，才发现对着我脑袋的不仅有手电筒，还有枪。

于是我就被带到桥南分局审讯了。

我实话实说，审讯室里的人却都认为我在说谎，而那具尸体的家属一时间也联系不上。

桥南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江绪一拍桌子：「老实交代！你以为插科打诨就能混过去吗！」

我脖子一缩，无比委屈。

「我真的是赶尸人！我是被付心妍家属委托寻找尸体的！不然我一个姑娘深更半夜地跑河边去干吗？」

江绪冷漠科普：「百分之八十一的凶手会在杀人或抛尸后回到案发现场，享受自己的作品带来的快感。」

我崩溃大喊：「阿 sir！大哥！爸爸！我真的是赶尸人！」

江绪往椅背上一靠，眉毛一挑：「好，你是赶尸人，那你证明一下。」

我在他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挑衅和嘲讽。

为了证明自己，我闭上眼睛，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

片刻后，我睁开眼睛。

「我闻到了死人味，就在这栋楼里。哦，按你们的行话叫尸臭。」

江绪的表情十分微妙：「你看我像傻子吗？」

「我认真的！这里肯定有尸体！」

旁边做笔录的小警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江绪语气嘲讽：「这里是桥南分局，三楼是尸解室。」

「哦。」

我低头，闭上眼睛继续发力。

「东南方向和东北方向，也有尸体，数量还很多！」

做笔录的小警察又「扑哧」了一下。

江绪眼神微妙：「虽然按你的供词来说，你刚到这里半个月，但很显然你研究透了本市地图—东南方向是医科大学，里面有大体老师；东北方向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里面有太平间。」

江绪站起身，高大的身体挡住一部分灯光，阴影落在我被铐住的手上。

「要不，你把医院太平间的尸体赶来证明给我看？」

我摇摇头：「不行，赶尸需要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者承认的自己的名字。」

江绪疑惑：「还有人不承认自己的名字？」

「当然啊，比如有的人叫招娣，但是她自己认可的名字不是招娣，那么我叫招娣就召不来她。」

江绪降低要求：「楼上，法医科正在拼碎尸案的尸体，你赶一个？」

我继续摇头：「不行，尸体不说完整吧，但是起码得差不多完整才能驱动，总不能走一步掉只胳膊再走一步掉一条腿吧。」

江绪一拍桌子：「那你怎么证明？！」

我们俩都默契地没有提付心妍，因为已呈现巨人观的尸体不能轻易挪动，否则极容易爆炸。

我灵机一动：「你这有没有什么人口失踪或者迟迟没找到尸体的命案？我驱动付心妍的时候闻到那条河底还有一具尸体，我把它赶出来，正巧也给你们解决一桩悬案，警民互助嘛。」

深夜，野河滩。

江绪拿着一张 A 四纸，给我念上面的人名和相应的出生年月日。

「陈大海，1964 年 x 月 x 日。」

我把出生日子转换成生辰八字，念诀之后感应半分钟，河水并无反应。

我摇摇头：「下一个。」

「穆少林，1989 年 x 月 x 日。」

「下一个。」

「孙苗苗，1996 年 x 月 x 日。」

我念诀之后感应到尸体有动作，于是凝神等待。

江绪见我不说话，无奈地用手顶住额头：「我可真是信了你的邪！」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用气音对着他耳朵吼：「嘘，看河面。」

晚上并没有风，但河面上漾起一波波水纹。

半晌，水纹中心浮出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用笨拙又怪异的姿势往岸边游，因为已经尸僵，游得十分缓慢。

终于，尸体游上了岸。

我驱动尸体趴在岸边，松开江绪，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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