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凤命真女（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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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吧？」

「哪是什么叫花子啊？听赵家的人说是花痴，想缠着赵总。」

「这女的脑子有病吧？七老八十了，头发都那么白了，还缠着男人。她家儿女呢？不嫌丢人啊？」

「老太婆，就你还想缠着赵总？这么老了，还发骚，要不要脸啊？」

……

一声声刺耳的声音。

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慢慢向着街道的另一头阴凉处爬着。

我爬着，哭着，感觉全身都在疼。

终于。

我爬到了街道另一头的河滨公园，躺在一棵树下，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仿佛看见了外婆在向我招手。

「阿婆。你来接我了吗？」

「阿婆。我听你的话，坚强地活了十年。你知道这十年，我活得有多苦吗？」

「阿婆。他们不想要我。你知道吗？他们说不想要我的时候，我突然好轻松啊。其实我早就撑不下去了，我好想你。」

「阿婆。要是你那时候就带我走，该多好啊。」

「阿婆。这个世界，不值得我来过。」

我在心里念叨着外婆。

我想她带我走。

我轻轻地飘起，阿婆似乎真的来带我走了。

我迷糊中睁开眼，想要看清楚阿婆。

只是带我走的人不是阿婆。

……

一个男人。

好白的男人。

我嗅到了男人身上奇特的香味。

为什么阿婆没来？

他是谁？鬼差吗？

他是白无常吗？

我看着男人好看的面容，渐渐又失去了意识。

……

一切都好黑。

当我再次恢复一丝意识的时候。

我鼻尖又嗅到了那一股奇特的香味。

我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努力抬起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

直到一丝另类的疼痛感从我下身传来。

疼。

他在干什么？

我睁开眼，是那个白净的男人，他没穿衣服。

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种感觉好奇妙。

这是梦吧？

……

一切又都好白。

好像有一束光，照在了我脸上。

我嗅到了一丝很温暖的味道，那是阳光晒在被子上的味道。

终于。

我对着那一束光睁开了眼。

只是好刺眼啊。

我眯着眼睛，许久才看见自己躺在了一个很是干净、奢华的房间里。

好柔软的床。

好漂亮的窗帘。

好温暖的房间。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觉都好新奇。

我坐起身子，又看向身上干净的新衣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阿婆？」

没有人回应。

这里该是村里人孩子说的天堂吧？

他们说坏人死了才下地府，好人都会去天堂。

外婆是好人。

是外婆让那个男人带我来到了这个地方吧？

可是为什么阿婆不理我？

「阿婆。我是白贞啊。你在哪？」我下了床，看着地上的拖鞋。

好漂亮的拖鞋。

我穿着，忍不住蹦了蹦。

这是外婆走后，我穿的第一双新鞋子。

当我见到一丝黑色长发披在我肩头时，我惊得一下子站在原地不再蹦跶。

我低头看着头发，又看向自己的双手。

房间里有个镜子。

我冲到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眼泪一下子止不住地往下流。

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

我恢复了。

外婆说过，我会变好的。

我真的变好了。

吱呀。

房间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婆婆。

我惊奇地看着年轻的婆婆，那是阿婆吗？阿婆年轻时候的样子？

不对。

那不是阿婆。

差别太大了。

「白小姐，您醒了？」年轻婆婆见到我很温柔地笑着，又问我：「您饿了吗？厨房的粥一直热着，我让人给您送来吧。」

我木讷点头，我真的有点饿了。

年轻婆婆又离开房间了。

我连忙打开门跟在她后面。

一条走廊。

年轻婆婆回头看我：「白小姐，您是想去餐厅吃吗？我带您去。」

我一言不发地跟在年轻婆婆后面。

下了楼。

好大的房子。

年轻婆婆将我带到了餐厅。

另一个年轻的阿姨给我盛了粥，又端上来两种小菜和一些很白的包子。

「白小姐，您还想吃些别的吗？先生说您的身体才恢复，不能吃太油腻的。」年轻婆婆笑着问我。

先生？

是梦里的那个男人？

我拿着包子对年轻婆婆追问：「先生是谁？他在哪？这里是天堂吗？还是地府？」

「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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