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消散（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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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方舒那个女人，烦人得要命，我警告过她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她还是不听。”虽然这些话语我早就已经听习惯了。可看见章程脸上清晰的厌恶表情，我还是感到窒息，心脏仿佛被捏紧了一般。王楚叹了口气：“章哥，嫂子也许是关心你，你可千万别和他闹脾气。”章程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他打开手机后，率先弹出来的就是我的短信。我心一揪，章程他会发现我的不对劲吗？谁知他脸上表情却十分难看：“这叫关心我？还永别？”章程给我打去了电话，可我现在已经接不了了。见打不通，章程脸上表情更臭：“好，方舒，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永远别回来。”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号码拉黑。半分都没有怀疑过我是不是出事了。心脏处的钝痛渐渐麻木，而我也翻不起什么情绪。我早该知道的。章程他从来不在乎我，也不肯多为我花一份心思。我都已经死了，还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干嘛呢？我跟着尸体来到警局，法医将我推进去验尸。而我的灵魂在外面，跟着章程移动。不知为什么，自从看见了他，我的灵魂就跟在了他的身边，动弹不得，不能解脱。王楚和章程在警察局院子里抽烟。王楚劝他：“章哥，两口子哪有吵架的，嫂子生你气了你就哄哄她不就行了？”章程冷笑：“哄她？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作妖，今天是在我出警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威胁我，下次恐怕就是骗我假死了。”章程不知道的是，我真的已经死了。不知道他以后发现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后悔说这句话。不过我不在乎了，现在我只求能彻底地离开他。王楚见劝说不过，只能微微叹了口气。很快，法医尸检结果出来。“死者年龄在二十六岁左右，绑匪似乎很恨她，对她生前进行了大量虐待，最后被炸死。”“最重要的是，死者曾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虐待，炸死，一尸两命。每一个词组在一起都是如此的触目惊心。我听着法医的话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肚子。我竟然怀孕了？这孩子还那么小，甚至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被迫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流。章程听着法医的话，先是皱了眉头，又重重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咱们抓紧时间，尽快把案子破了，还死者一个公道。”我看着章程，冷笑了一声。如果他知道死者是我的话，他还会这么说吗？调查先从失踪人口入手，章程和王楚在办公室查了几天，也只排查出几个符合条件的失踪女性。就在这时，章程的手机响起。是他的青梅竹马吴倩打来的。“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今天去找你都没找到。”章程因为熬夜阴森的脸顿时挤出一点笑容：“哥哥这边有案子，等忙完就回去陪你好不好？”吴倩声音娇俏，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可是哥哥，我想看鬼片，没有你陪着，我都不敢看。”“你以前都陪在我身边的。”章程非但没有因为吴倩打扰他办案而生气，反而耐心安慰：“我保证，等这段时间忙完这个案子，我就休假带你出去旅游好不好？”吴倩漫不经心地问：“好吧，你那边什么案子？”章程说：“一个女人被歹徒绑架后，被炸弹炸死了，现在在查这个女人的身份，怀疑她和歹徒结了仇。”他笑了笑，语气温柔：“细节就不和你说了，你胆子小，听完会不敢睡觉的。”我冷笑着看着这一幕，多么讽刺。他甚至有空担心吴倩会不会害怕，却从不考虑我到底去哪了。章程对吴倩和对我从来都是两种相处模式。章程挂了电话后，继续和王楚比对失踪人口。后半夜，所有人口全部排查完毕。基本没有符合要求的。案情就此陷入了僵局，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着，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章程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尸体，随后叫来王楚：“把受害者特征发出去吧，看看有没有人家里有人失踪还没报案的。”王楚点了点头，很快就和当地电视台联系。不出十分钟，我的信息就传遍了全城。过了一会，章程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浑浑噩噩地待在章程身边，听见他手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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