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密室暴毙（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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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是杀害太子背后的凶手。

杀人灭口？

只是姜枝有一事不明，如果是杀人灭口，为何还要借太子还魂索命之手？

画蛇添足，属实让人生疑。

难道是另有隐情？

祁无涯当即便让手下的人行动，周彻放心不下东厂，立刻派锦衣卫跟上。

祁无涯方才见识过了姜枝的真本领，现在破案还得仰仗她，所以也客气了些许。

他看向姜枝：「姜姑娘，还有何吩咐？」

姜枝开口想说些什么，肚子却适时咕噜了一声，这下不用说了。

姜枝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懂了吗？」

天没亮就被捞起来当牛做马，终于，忙碌了一早上的姜师傅看到一碗热乎的馄饨时，险些激动得老泪纵横。

她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尝，牛嚼牡丹，三两口便下了肚。

吃完才觉这碗馄饨对她一个重庆人而言太过清淡。

「下次口味重些，我喜欢吃辣的。」

祁无涯扒拉着碗里的馄饨，探究地看着姜枝。如果他没记错，江宁这地界口味清淡，前些日子，姜枝和太子一同去酒楼吃饭，那时半点辛辣都不沾。

一个人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口味大变，祁无涯不解，联想到近几日她性情大变，其中可是有何蹊跷？

姜枝被祁无涯探究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看什么看！不就是让你多放点辣椒嘛！不放就不放呗，小气。」

吃过饭，两人便立刻前往义庄。

两个上了年纪的仵作早早便等在那里，俩仵作站在周彻身后，见到她来，便不加掩饰地打量了起来。

这样的目光，姜枝见过很多，无非觉得她是女儿身，无非觉得她与尸体打交道。

她早就不在乎。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回去，还不忘打趣祁无涯「看来有人不信任你，派俩人来监工。」

祁无涯顺着姜枝的话，看向周彻冷哼了一声。

「随他。」

姜枝吃饱了，倒是干劲儿满满。

「两位老先生好。」

两位老者看着这好脾气的姑娘，也点了点头。「姑娘请。」

看着这一字排开的四具尸体，姜枝先是鞠一躬便上前查看。

第二具尸体，周彻介绍，范维，江宁府衙的师爷，王德福的左膀右臂。

姜枝围着尸体检查，周彻在一旁介绍基本情况。

「发现范维遇害的是他大儿子，范大少爷声称，他与范维两人正在家中饮茶，一开始还好端端的范维，突然就扬了手中的杯子，嘴里念叨着太子饶命，接着便被鬼上身，踩着凳子，悬梁自尽。」

姜枝皱眉「他这大儿子，拦不住一个要自杀的爹？」

周彻：「我当时也好奇，便也这般问了他。」

「范大公子说，范师爷中邪之后，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力大无比，他根本无法近身。」

姜枝挑眉，对此说法持怀疑态度。

周彻看了看验尸台上的范维「他倒是和知州死法一致。」

姜枝没有对周彻的推测做出评价，人是怎么死的，要等尸检结果出来才知道。

第三具尸体是卢老爷，来报官的是卢夫人。

据她所说，卢老爷是在自家酒楼正与人谈生意，也是突然就像中邪了一般，吼着「太子饶命」，接着边说有冤魂缠在他身边，一直叫着闹着要灭了太子的鬼魂，在挣扎当中不慎从自家酒楼失足坠楼，好几个人拉都没拉住，摔下去后当场殒命。

第四具尸体是周老爷，是周老爷的小儿子来报官，一家人正在用晚膳，周老爷正端着碗吃饭，突然大吼了几句，「太子放过我，太子放过我。」就从凳子上直直倒了下去，当场毙命。

姜枝瞧着这一字排开的四具尸体，尸体死状各异，但能看出完全不同，报案人却都声称是太子索命。

太子索命。

真是有意思，姜枝心里冷笑，这太子还真是倒霉，至今下落不明不说，如今还得拖出来背锅。

得，慢慢验吧，法医的本就是倾听尸体的无声之声。她倒是听听，这些个口口声声被索命的，是不是真被冤魂索了命。

第一个验的是王德福，根据姜枝的经验来看，她更倾向于由中毒诱发幻觉。

是否如此，得对尸体进一步验毒。

这事要搁现代挺好办的，各种仪器化验一通，结果就出来了。但现在条件有限，姜枝也只能就地取材，采用最朴素的办法，糯米验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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