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密室暴毙（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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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姜枝在心里下意识地反驳道。

王德福昨日跪地求饶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这才几个时辰，求生欲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说自尽就自尽。

好死不如赖活着，越是在权力的巅峰停留过的人，越迷恋纸醉金迷的生活。

祁无涯倒是和姜枝想法一致。

「王德福虽然窝囊，但不可能自尽。」

祁无涯打量了一圈水牢，低声问道：「说说，怎么回事？」

王德福关在水牢，东厂和锦衣卫互不信任，所以各自派出手下得力干将看水牢，相互制约。

祁无涯一开口，东厂的人主动上报。

「禀报掌印大人，如周大人所说，确是自杀。」

祁无涯眉头微皱，语气带上几分不悦。

「多嘴！」

「是不是自杀，本座自会判断，我只需告诉我今晚在水牢之中发生了何事。」

「是。」

「丑时时分，水牢里王德福突然开始叫救命，我和马汉当时就在旁边，听到声响马上走进水牢，发现牢中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王德福面带惊恐，一直对着空气张牙舞爪喊着救命。」

「一开始我和马汉还以为这知州大人是在耍什么把戏，我俩就站在牢外边盯着。」

「后来越发不对劲起来，王知州掐着自己脖子，一边嚷嚷着救命，一边越掐越紧，接连说了几句太子饶命。」

「我俩还正准备劈锁救人，结果直接就断了气。」

想起方才那堪比闹鬼的场面，王肇说完便一身冷汗。

不由得吸一口凉气，看了看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马汉，试探道「掌印大人，不会真是太子来索命吧？」

祁无涯闻言看向水牢里「死不瞑目」的王德福冷哼一声，对这怪力乱神之说不置可否。

反倒是看向身侧的姜枝。

「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作为一名根正苗红的法医，姜枝当然是不信这一套说辞。

「你信这世上有鬼，还不如信我是太子。」

祁无涯挑眉，这仵作倒是有些意思。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经过望春楼一事，周彻本就看不惯两人，如今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简单两句话在他眼里瞧着，也煞是碍眼。

果然，刚收敛起表情，就听见那厮开口：「与其打情骂俏，不如早些破案，不然只能做亡命鸳鸯。」

「太子要出了半点差池，你俩都得陪葬。」

周彻这嘴堪比祁无涯腰间那剑，刺得姜枝那叫一个气，她跟太监打情骂俏个什么劲儿？

朝着周彻就是两个白眼，祁无涯更是不想理会那厮。

祁无涯：「水牢外是否有异动？」若是绝顶高手飞檐走壁，略地无声，杀人于无形不是难事。

王肇：「回大人，水牢四周都有兄弟严防死守，没有任何响动。」

马汉补充道：「王肇说的是，锦衣卫也有暗卫在水牢布防，均未发现异常。」

水牢的钥匙要两把，一把在周彻身上，一把在祁无涯身上。

水牢锁未坏，两人从均腰间拿出钥匙，所以不存在有人进过水牢。

周彻觉得这两人说得有些玄乎：「会不会有其他异样的东西飞进来？」

「我俩一直守着大牢，半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

「王德福的牢饭经由谁的手送进来？」

马汉：「都是自己人，王德福进食之前，我与王肇都用银针试过毒。」

王肇叹气：「掌印大人，你没瞧见王德福王自己身上又抓又掐的模样，依我看，他就是中了邪。」

马汉也附和：「我看着也像。」

祁无涯嫌两人聒噪，一抬手，两人便自觉禁声。

姜枝望着水牢里已经断了气的王德福，心道，难不成还是一宗密室杀人案？

「祁无涯，你把水牢门打开。我去问问王德福，他究竟怎么死的？」

姜枝这话一落，几个大男人脸色不大好看起来，特别是马汉，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

「姜姑娘，你别吓我，他人都死了，你要怎么问？」

这水牢氛围压抑，姜枝有意想要逗一逗这几个大男人。

「你不知道吗？我们仵作还有一个技能就是招魂。特别是王德福这种刚死的一招就回来。」

「特别好招，一招一个准。」

姜枝有模有样地做了几个动作，HPOP 加跳大神，一套小连招下来，把水牢里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魂兮归来！王德福，魂，速归！」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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