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 叔不起（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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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想的话说出来，我给你。」

我把他放下，一眨不眨地注视他。

执拗地等着他开口。

他不说要，我不会给。

「要么？」我逼近，再逼近。

鼻尖和他的鼻尖抵到一起。

手垂在身侧，明明什么也没做。

可又好像把所有的事都做了一遍。

不过我忘记了一件事。

周远初的执拗比我还深。

若他不想讲，谁都不能勉强。

僵持片刻后，我耸了下肩。

「既然你不要，那算了。」

我转身要走。

周远初唤住我：「宋煜，回来。」

我停住，转过身，走近他。

扬起的唇角还未落下，便招来他一巴掌。

他下手很重。

我脸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同意。

他勒住我的衣领，怒斥道：

「你连我都敢威胁。

「胆子肥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妥协。

坏笑着凑过去：

「生气了？

「肯搭理我了？」

周远初眼眸眯起：「你故意的？」

「是。」我故意惹怒他，让他生气。

让他动怒。

我要把他的情绪都逼出来。

凭什么我一个人上蹿下跳，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既然沉沦，那就得大家一起。

见他情绪显露出来，我再也压抑不住，微微用力把他抱到了后方的座椅上。

很慢很慢地说：

「周远初，我比那些冷冰冰的玩具更能让你满足。

「要试吗？」

周远初要站起，被我摁住了肩膀。

如今我单手便能把他桎梏。

他挣扎：「宋煜，别忘了我是你小叔。」

我怎么可能忘。

「那又怎么样。」我不在意地笑笑，身子前倾，脸虚虚触着他的脸，「这样玩起来才爽。」

「不是吗？」

五年时间，我早已不是之前那个青涩的我。

我的行动力能要了周远初半条命。

周远初战栗不已。

我扬扬唇，头偏过些，戏谑说：

「我还没招你呢就这样。

「一会儿可怎么好。

「我的阿初。」

周远初抖动得更厉害。

我有些迫不及待。

唇落在他侧脸上。

周远初还在推拒：「宋煜，滚。」

连骂声都在这么诱人。

我喉结慢滚笑出声，「阿初要我滚哪里去。」

打趣道：「滚你怀里行不行？」

周远初箍紧我的手腕，仰头看向我：「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我听啊。」我说，「正是因为听我才会回来。」

「阿初想我了，想得要死。」

周远初想反驳，被我抓住了把柄，我问他：

「还想否认？

「真不诚实。」

周远初的身体比他还诚实。

他的身体已经发出了信号。

偏偏他还在那撑着。

我突然想起了五年前临走那晚我求着他在一起的情景。

灯光也是和今天一样亮。

照得他脸明亮。

我去扯他衣服，被他制止。

端着一贯的清冷气势骂我：

「宋煜，你离不开男人是不是？」

他猩红着眸，强撑着。

我说要帮他，他毫不犹豫推开我。

他不只对外人狠，对自己也狠。

那晚，他拿着刀插上了自己的手臂。

血突突冒出来的刹那，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只求他安生活着。

但如今他别想用那招逼我就范。

就是死。

我也要得偿所愿。

周远初的身体是真不禁折腾。

明明受累的是我，最后累倒的却是他。

他额头滚烫，脸颊潮红。

发高烧了。

家庭医生看完，给了我个不太友善的眼神。

「我说过了，禁忌行房事。

「你是觉得他活得太久，想让他早点死吗？」

真他妈刻薄。

我说：「别废话，会治吗，不会治滚蛋。」

「你才应该滚。」他气呼呼道，「好好的一个人，安生了五年，你一回来就把人搞晕死过去。」

「我看你就不应该出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家庭医生可以这样讲话了。

不客气道：

「我应不应该出现，不是你说了算。

「还有我警告你，周远初是我的，你少他妈打他的主意。」

争吵声把周远初吵醒，他咳嗽着坐起来。

眼皮都没掀，说了声：「滚。」

我对家庭医生说：「听见没，说让你滚呢。」

周远初：「我说的是你，宋煜，滚。」

看在他是病人的分上，这次我没跟他争。

走前，当着那个讨厌鬼的面，我和周远初接了个很长的吻。

是我单方面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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