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她说我是白月光（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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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看见我买的两份饭，把最后一口咬进嘴里，语气淡淡：

「抱歉。你一开始说的是要我陪你吃饭。」

「所以呢？」

「所以我不知道你会买我的那份。」她垂下眼，手指放在餐桌下面绞了绞，「我没有钱。」

我手捧着脸，挑了挑眉：「所以你是想吃霸王餐？」

她的脸上闪出一丝窘迫，但很快淡定下来：「我会还你的。等补助下来，我会还你的。」

我从未见过顾云然的脸上出现过这种神情，眯着眼打算好好看看。

系统幽怨道：【不要这样吓她！】

「不用了，算我请你的。」我咳了咳，把饭推过去，「吃。」

「姚予玫，」顾云然拿着筷子，手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还是扒了一大口饭，「谢谢你。」

她抿了抿唇，再次说了声：「谢谢。」

英语课，顾云然被老师点名批评。

她一声不吭，站着听完了教训，拿着月考试卷上讲台挨了几棍，再回到位置上低头听课。

我晃过神，低头看了看姚予玫的英语。

138，考得不差。

顾云然和她，倒是互补。

最后一节自习课，老师照例去开周会。

临走前让班长帮忙调位。

我把书包往顾云然旁边一撂：「你坐里边去。」

顾云然愣了一下，顺从地说：「……好。」

我翻开课外书，余光瞥着顾云然。

她记着错题，一道一道修正。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盯着顾云然的脸看。

狐狸眼、薄唇，一副清冷薄情相。

要不是长得实在是标致，给再多钱我都不会愿意和她在一起。

我心里评判得津津有味，见顾云然转过头来一脸疑惑：「你在看什么？」

我一时尴尬得不知道往哪看，冷不丁又和贴在玻璃上的年级主任对视上了。

我把脸怼进书里，小声提醒：「老师来了。」

教导主任推开门，从我的数学书里抢走小说：「装模作样，上课不要看课外书。」

她眯了眯眼睛，放缓了语气，辨认那眼花缭乱的封面：「和，黑道——少爷——」

「……一夜情后我跑路了。」我从善如流道。

她瞪着我：「没收！放假找你班主任领。马上高三了，还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低下头：「哦。」

我对上顾云然探究过来的目光：「干吗？」

她没说话，只把微微侧过来的脸转了回去。

顾云然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被我尽收眼底，我扯了扯嘴角。

竟然是在幸灾乐祸吗？

我无聊地把其他月考试卷拿了出来。

看了看我惨不忍睹的化学、生物和物理。我扯了扯唇角，冷静地想，这不是我的，这是姚予玫的。

理科这么差，尼玛还选理科。

顾云然停下笔，从抽屉里拿了一大堆纸，跑上讲台和班长说肚子疼。

班里没人说话，他们的对话清晰可闻。

班长头都没抬，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我眯着眼睛，看到她那宽大的校服上沾了些血。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某些人真是学上久了，看个月经都能津津有味。」我声音很大，压过说话的所有人。

我烦躁地把板凳往后一撂，弄出巨大的响声。

我迎着班里人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出班门。

厕所离教学楼有些距离，女厕建在二楼。

斑驳的腻子被时间蹉跎得掉渣，滑过去，指尖一片白。

我上了楼梯，整个厕所只有顾云然一个人。

她看样子已经垫好了卫生纸，在楼梯口洗着她的校服外套。

血迹未干，使点劲儿还能搓干净。但衣摆湿了一大片，而外面还在飞着细雪。

顾云然里头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

她以为我是来上厕所的，没想到会在这里一直盯着。

「你……」她皱眉，「来干什么？」

我笑：「来帮你的呀。」

我把卫生巾递给她：「你没带吧。」

她抖着身子，嘴里挤出一句「谢谢」，然后拿着卫生巾去了里间。

我看着洗衣池边上的衣服，笑了。

「系统，要是我救了她，她不得记我一辈子啊。」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会。】

「是记我江洄一辈子，还是记姚予玫一辈子？」我问。

【什么意思？】

「如果我做的所有事都是给别人作嫁衣，那我死了也不会干。」我冷着脸，「尤其是姚予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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