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霸凌我的女生凭借最佳女配的提名，一跃成为当红女（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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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握住他的手。

他说：「我有。」

「什么？」

「能吃的东西。」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气，艰难而坚定地说：「我给你。别吃她。」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发黑的饼。

那明显也是他最后的口粮，少年目光中带着不舍，但还是将它交到了阿爹手中。

阿爹狂喜，急忙啃了一嘴，贪婪地咀嚼起来。

剩下的快饿死的人，纷纷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聚集到阿爹身边，嘈杂地求他给自己一口。

阿爹护着饼，连连后退。

我的目光定定扎在面饼上。

大荒之年，一个粗面饼子，是要比我贵的。

肩膀被人轻拍。

少年眨了眨眼，对我说：「我叫赵檀正。你是想去找你爹娘，还是要跟我走？我也没吃的了，但我肯定……」

这是兄长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尽管生路渺茫，尽管可能会成为一具饿殍。

我费力地点了点头，打断了他未尽的话。

我说。

「我跟你走。」

尽管傅汝舟第一时间请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上等的玉容膏。

但我的脸上，还是永久地留下了疤痕。

它很浅。

从眼角蔓延到鼻尖，只是白白的一道，不凑近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可我与傅汝舟朝夕相对，耳鬓厮磨。

他如何能不仔细看呢？

他看一次，就要想起来一次。

我是如何柔弱无助，如何深情，晕过去之前还念着他的名字。

而他挚爱的白月光，又是如何刁蛮。

他当然不会厌弃她，或者深爱我。

但他心里，肯定会涌上几分愧疚。

我只要这几分愧疚。

我虚弱地倚在傅汝舟怀里，喘息几下，费力道：「夫人……病好了吗？」

傅汝舟目光微动。

他指尖描摹着我的伤疤，声音难得放轻了，温声道：「你为什么叫她夫人？」

他说：「阿音还未过门，仍是钟家女，你不该这样叫她。」

「府里人人都这样叫。」

我垂下眼睫，轻声说：「我……奴婢以后不敢了。」

傅汝舟蹙眉，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人人都这样叫？」

「是啊，私下里都这样叫……」我觑着他的神色：「上次有个姐姐叫了一声小姐，被她抽了二十鞭……」

「对不起。」

我倏然住了口。

「我不该说这些。」

「没事。」

傅汝舟淡淡地拂起我的一绺长发，看不出什么表情波动。

「我竟不知道这事。」

我咳嗽两声，攥紧了他的手。

「檀……侯爷，小姐好些了吗？前几日我发高热，起不来身，如今好了些，如果小姐不嫌弃的话，我想去给她赔罪……」

「她砸伤了你。」

傅汝舟看着我。

「你还要去给她赔罪？」

「我不想让侯爷和小姐因为我生了罅隙。」

我轻声说：「奴婢低贱，小姐是那样好的人，身份高贵，和侯爷天生一对。」

「若大小姐还未消气，奴婢可以任她打骂，只求她不要因此疏远了侯爷。」

我轻轻地，抬起眼，泪光潋滟。

「檀郎，我自知身份低微……」

「我只求，你们大婚后，我能留在府里做个侍女……她吃味的话，把我逐出府，也是好的……」

「我只要远远地看着檀郎，就够了。」

「菩珠此生，别无他求。」

我想要起身跪拜，被他制住了。

傅汝舟看着我的眼神中，似有光华闪烁，情绪流动。

他几乎有些怔怔然。

一个温柔的女人，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甘愿为你忍受打骂，不妒不闹，不求回报，仿佛你就是她的一切。

偏生她还这样貌美。

你怎么可能不被她触动呢？

良久，他哑声道：「菩珠，你真的这样爱我？」

是啊，是啊。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泪盈于睫，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我是真的……

想要你死啊，侯爷。

我跟随赵檀正和秀才老爷，一路往京城去。

他们给我取了名字。

菩提珠。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秀才老爷说话文绉绉的。

「佛家所谓菩提，乃彻悟明净之境也，道之极者。珠亦是称女儿家的好字，你随我姓赵，叫做赵菩提珠，如何？」

我茫然地瞪大眼睛：「我听不懂。」

「但是……名字，要四个字吗？」

我怯怯地出声，看着他们。

「别人都是三个字。」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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