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任务结束后，我回到原世界，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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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程敛习惯性把我面前的菜调换了下，他更不高兴了。

「哥，人的口味会变的，她现在能吃蛋黄鸡翅，还有，对别人的女朋友，别太越界。」

程敛微讶，看向我：「你谈男朋友了？」

我更惊讶，贺归那狗样，本以为他早就和程敛说了。

「对～」贺归的手从我的肩头滑到腰间，挑眉笑得张扬，「那个别人就是我。」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一些当面开大的快感，这种小心思我不能理解，但能猜到。

程敛抿了抿唇，放下筷子。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和贺归几乎同时回答。

「半年前。」

「五年前。」

……

程敛微微蹙眉，眉宇间蕴起困惑和一丝……

正在琢磨那丝复杂的情绪是什么，他的手机突然震了震。

程敛伸手点开，目光在触及屏幕后蓦地顿住，双眼缓慢睁大。

很少见到他这样明显的表情变化，我不由地有些好奇。

「发生什么了吗？」

他猛然抬头，直直撞上我的视线。

「温霁。」

「怎……」

「原来，你也喜欢我？」

屏幕上是那条短信。

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它被我误设成了定时发送，发送时间，是五年后的今天。

程敛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因为短信的最后写着：【高考后，我们能不能试着在一起？只能在一起一个暑假也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了十年。】

一场迟到的，不合时宜的告白。

餐桌气压骤降。

贺归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程敛熄了屏，恢复沉着。

刚才的诧异与惊喜，宛如昙花一现。

「已经过去了。」

他试图用平淡口吻结束这段插曲，但显然谁都无法翻篇。

我脑子乱成一团，反复回荡着程敛的那句话。

他的意思是……他也喜欢我？

确切地说，也喜欢过我。

贺归丢下筷子，嗤笑一声。

「也。」

他将这个字在舌尖反复熨烫，带着点尖锐的狠劲。

搭在我腰间的手，一点点圈紧。

「我的女朋友和我哥两情相悦，那我算什么？

「小三吗？」

话音一落，本就凝滞的气氛直接降到冰点。

程敛曲指轻轻叩了叩桌子，重复道：「已经过去了。以前喜欢过，不代表现在……对吧？」

最后两个字，是对着我说的。

语调上扬，带点确认的意味。

我还没回过神，愣愣地点头。

程敛眸光略微一沉，收回了视线。

默了默后，又转向贺归。

「所以你还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介入你们的感情吗？

「我可以保证，我不会。」

好好的接风洗尘加生日家宴，被一条姗姗来迟的短信毁了。

他们的家庭关系一般，尤其是父母离婚后，贺归改了母姓，本就淡薄的亲情更是荡然无存。

今天这样难得的重聚时刻，他们父母一句「忙」，说缺席就缺席。

若不是血缘和利益连着，恐怕都不会和对方多说一句。

贺归黑着脸一语不发上了楼，我跟着站起身，歉疚地看向程敛：「不好意思，让你一回来就遇到这种糟心事。」

程敛微微笑道：「不糟心。」

……挺气定神闲的，看来他真的已经放下了。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我，如何喜欢我，都已经不重要。

毕竟青春已经落幕很多年。

青春里的故事，再提起，也该是尘封的往事。

至少我知道了，在漫长的十年里，并不是我一个人孤独的单相思。

想到这里，我释然地舒了口气。

「生日快乐，晚安。」

说完这句，我转身去追贺归。

原本气成河豚的贺归在我推开房门后变成委屈小狗。

他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蹭了又蹭。

「为什么只算半年？明明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怎么在意的是这个点……

我想了想，如实答复：「因为之前的时间，你只是替身。」

这不能说我渣。

是贺归死皮赖脸，上赶着当替身的。

程敛出国后，我兴致缺缺，干啥都提不起劲。

贺归穿上程敛的旧衣服，模仿程敛的说话腔调，对我说：「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起初我没接受。

很多人分不清程敛和贺归，但我自相识以来，从没搞混过。

喜欢将笑意藏在深处的是程敛，目光会勾人的是程敛，最先让我心动的是程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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