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狗狗大作战（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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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批回乡过年的退役警犬。

闲不住，把村里狗子操练得有模有样：

「大黄，在战友床上故意尿尿，全村通报批评。

「萨摩，拉练偷懒，到处卖萌，严重影响队伍纪律。

「泰迪，过度活泼，骚扰鸡鸭牛鹅，多次劝无果，记大过！」

跨年那晚，主人三岁的女儿在卧室失踪。

没人知道，坏人是怎么在二十几口人眼皮底下把人抱走的。

我的狗兵蛋子摩拳擦掌：

「兄弟们，坏人还没跑远，马上找出来！」

蕊蕊被拐走了。

跨年烟花与倒数声掩盖住所有动静。

等我们发现时，卧室窗户大开，被窝早凉透了，家里乱成一锅粥，亲戚一人一嘴的：

「是人贩子进屋了？」

「可谁拐女娃啊，也不值钱。」

主人婆婆疯狂捶打她：「女儿睡觉你不陪着，还有心情在群里抢红包，你怎么当人妈的！」

苏橙是我主人，她失魂落魄地任由拳头落下，今年她不想回村的，可扛不丈夫张成软磨硬泡，才自驾回来。

谁承想，女儿在眼皮底子底下没了。

「难道是黑熊？」张成弟媳不怕事大地猜，「前些日子就有熊进村偷走过孩子，几天后吃的心脏脾肺都没了，可怜的哦……」

我拼命用爪子扒拉主人，想告诉她。

我嗅过，不是熊。

卧室窗外是片菜地，上头没有动物踩折过的痕迹。

凶手是人。

还是这屋子里的人！

张成叫来一帮邻居去寻人。

人头攒动中，我猛地抬起头，耳尖颤动。

「叮——」

我听到熟悉的铃铛声。

那是，蕊蕊手腕佩戴的！

我平日怕吓着人，进电梯都夹着尾巴走路，此刻温顺褪去。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张成二弟。

男人猝不及防地发出惨叫，跌倒在地慌乱地挥舞手：「疯狗咬人！哥，快救我啊！」

张成见状操起棍子砸向我背脊，下手特别狠。

他一直讨厌我。

讨厌主人喂我吃进口狗粮，还要定期驱虫体检。

在他眼里，畜生不配。

苏橙怀孕后，张成多次提出把我送走，她果断拒绝：「妞妞是我爸养大的，陪他八年，他牺牲了，妞妞就是我的家人，我会给她最好的生活，谁也别想动她。」

「死狗，老子宰了你！」

在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我的利齿终于撕破厚重的棉服。

金锁从袋子里滑落，赶来的主人一眼认出：

「蕊蕊的金锁，怎么在你这！」

全场寂静。

二弟狼狈从地上爬起，脸上又青又红的：「呸，少诬陷人，就许你家女儿有金戴啊，这是我给我儿子买的！」

我眼疾爪快，先一步叼住金锁送到主人面前。

张成是家里长子，下头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弟弟，整日打牌度日，隔三岔五问哥嫂要钱。

婆婆骂骂咧咧挡在小儿子前面。

「金锁都一个样，你少冤枉人，我儿子可不差这点钱！」

「这是我给蕊蕊买的生日礼物，上头有花蕊，还有她名字。」

主人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不说是吧，我已经报警了，说，你把蕊蕊抱哪里去了！」

听到报警，公公立刻火了。

「大过年的，报警也不怕触霉头，现在事还没弄清楚，招来警察你想让全村人看我们老张家笑话？万一蕊蕊就是贪玩，自己跑出去了呢？」

主人拔高声：「蕊蕊才三岁，能自己翻出一米六的窗？

「张成，你家面子，比我们女儿的命还重要？耽误一分钟，蕊蕊就可能被拐带到天南海北，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所有人拼命！」

我跟在主人身侧，獠牙尽显，步步逼近。

二弟慌了，才支支吾吾说金锁是刚菜地边捡的，上头还有泥呢。

乱糟糟中，张成说他来说句公道话。

「苏橙，我看问题多半是出自你这边。」

主人血色褪去，问你什么意思。

张成：「你别情绪化，我是就事论事，你爸做警察抓过那么多人，那些出狱的难道不会报复？我看是他得罪的人多，报复在了女儿身上。」

我从没见过主人那么绝望过。

千夫所指，孤立无援。

人类废物，我看不下去了，转头叫来大黄。

大黄是村里最大的土松狮，我回村闲不住，把狗子们操练得有模有样：

「大黄，在战友床上故意尿尿，全村通报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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