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想当赘婿的弟弟（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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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我不会插手。」

「那可不行。」

周翠兰把茶杯重重一放，「早知道秦晨不是孤儿，我就根本不会找上他，现在还坏了我的大事。」

「哀牢山，你得跟我走一趟。」

被打晕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周翠兰的历任丈夫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姊妹在世，是命格里的天煞孤星。

秦晨当初为了讨好周翠兰，特意隐瞒了我的存在，导致周翠兰误以为他也是个孤星。

也正是这一环，破坏了周翠兰想做的事。

才导致这一次她的经济危机不轻反重。

那她又来找我做什么呢？

去哀牢山，又要见什么人？

11.

醒来时，我已经在飘荡的竹筏上。

远处浑浊的雾气中，清楚传来野兽的吼叫。

身下碧绿的湖水下，乍现巨兽游动的轮廓。

「你醒了。」

我猛地转头，周翠兰正素面朝天地站在不远处划船。

熟稔的动作，似乎已经把这条路线走过许多遍。

「这里是哪里？」

问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还能是哪，哀牢山呗。

周翠兰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倏地把船停在湖中心的山洞口。

「到了。」

她双手合十对着里头朝拜，随后磕了三个响头。

「山魈大人，上一个祭品命格有误，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姐姐，可否用她弥补？」

洞口黑漆漆的一片，实在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但周翠兰表情十分敬畏，始终匍匐在地上，直到洞里有一只小猴子钻了出来。

看着不过就是动物园里随处可见的那种小猴，似乎没什么特别。

可它一开口，竟是人声。

「周翠兰，你真是个蠢货！」

「上次的祭品惹得山魈大人不高兴了，整个哀牢山都要遭殃！」

它蹦跶到我面前，食指探了我的额心，突然咦了一声。

它仔细端详我的脸，面露疑惑：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我点了点头，露出手臂上那片殷红如血的叶子纹身。

「十年前，我和山魈做过交易。」

12.

我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不管是上辈子，亦或是这一世，我都看到过周翠兰的照片。

在那细枝末节处，迅速捕捉到她锁骨处鲜红的叶子纹身。

那是和山魈做交易才会有的印记。

在瞥见同类的那一刻，我便了然。

周翠兰那五个意外身故的老公，都是山魈的杰作。

她用他们的命，换来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和我十年前一样。

爸妈从小重男轻女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时候我生了重病，可他们一拖再拖，死活不愿意付手术费。

「死丫头贱命一条得了这么娇贵的病，家里哪有钱给你治病？」

「我们俩赚钱不容易，每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

他们口口声声这么说，却转头就带着弟弟出去旅游。

听说小孩子不收门票，便把我也顺便带上，让我帮他们拿行李照顾弟弟。

旅行的地点，恰好就是哀牢山。

病痛发作那天，弟弟在我背上哭闹不止。

我脚一滑便从土坡上滚下去，危急时刻把弟弟托举上去。

小小的身体重重砸在石头上，我疼得缩成一团，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搅碎。

明明我已经要昏死过去，可妈妈却只心疼地把弟弟抱在怀里。

「你姐都这么大孩子了，怎么连个路都走不好。」

爸爸则掐腰对我骂了更难听的话，没有半分把我拉上来的意思。

「你弟弟要是受了什么伤，老子打死你！」

「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今天你就给老子在这好好反思！」

看着他们三个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难堪又狼狈。

明明都是他们的孩子，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就不配治病，就该死吗？

凭什么？

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眼睛不眨地看着河对岸的山洞，心想若就这么死了也好。

那里面突然跳出了一个小猴子。

开口就是浓浓的中二气息，「哀牢山，我罩的，懂？」

它歪头问我，「喂，小丫头，你要和山魈做交易吗？」

像是童话故事照进了现实。

只不过是黑暗版。

那一瞬间，我恨到想让他们消失，可我并没想过真的要他们的命。

可偏偏，与山魈交易，哪来的儿戏。

就这么机缘巧合之下，我用父母的命，换了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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