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黑天鹅的梦想（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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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报警说在一个即将拆迁的老旧小区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助手姜南楠找出棉签，用肛拭子提取了死者的体液。

我提醒她：「提取生物检材要全面才行，万一死者曾经遭受性侵，单纯提取肛门是不够的，口腔和乳头等部位也是要提取的。」

当姜南楠掰开死者的口腔时，我们顿时目瞪口呆？！

里面居然是一块人肉......

01

这一年的年关真是不太安生。

往常这时候我们也就整理整理这一年的卷宗。

写写总结，准备过年了。

我刚吃完午饭，还没来得及消化。

一个电话，通知我们去一个等待爆破的大楼地下室。

可能路上有点呛风，地下室又有股潮霉味。

我胃一阵痉挛，差点把午饭呕出来。

「这格局和电影上的电锯连环杀人案的地下室有点像啊！」

徒弟姜南楠话音未落。

一缕寒风让我打了个冷战。

一瞬间，黑暗中只有我们明显加快地呼吸声。

几秒钟后，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

杆体视觉细胞开始发挥作用。

我看到了一丝亮光。

那里有一扇破碎的玻璃窗，是地下室里寒风的来源。

我打开勘查灯，拍了拍姜南楠的肩膀：「没事，别怕。」

借着灯光环顾四周，靠墙有个木质架子。

架子上布满了灰尘，反射着灰白色的光。

地上散落着一些旧报纸和泡沫塑料。

墙角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编织袋。

上面有红白蓝相间的格子。

报案的拾荒者老傅说他在金山小区一户地下室中，发现了一具用编织袋装着的尸体。

金山小区位于老城区核心地段。

准备拆迁后建一个大型综合商场。

开发商给的补偿很到位。

居民们在几天前就已经全部搬出。

小区里的水电设施也已经全部拆除。

只等明天一爆破，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

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

老傅上午在小区里「打秋风」时发现了一个编织袋。

其实整个小区已经被老傅「搜刮」得差不多了。

今天他打算最后走一趟，去了之前没有涉足过的地下室。

这个大编织袋装得鼓鼓的。

看起来是个捡漏的好机会。

老傅满怀希望地拉开编织袋，却看到了一个男尸的人头。

02

老傅当场吓破了胆。

踉踉跄跄跑出小区才惊魂未定地报了案。

「这种红蓝相间的编织袋很常见，不太可能查到来源。」姜南楠说。

勘查灯照在编织袋上。

袋子被拉开了 1/4，露出了些头发。

「咱把袋子弄到外面吧，这里光线太暗。」

「别急，先固定和提取物证！」我从勘查箱里取出棉棒。

姜南楠对编织袋的拉链和表面进行擦拭提取。

提取完后，我和她抬起袋子。

走出地下室，午后的阳光非常刺眼。

我们把编织袋轻轻放在地上。

姜南楠把勘查灯放进包里。

随后拍了拍手说道：「师傅，这次我来操作，你来记录吧。」

我点点头。

她戴上手套开始检验。

我取出尸体检验记录表。

开始在封面上填写现场环境状况。

姜南楠把编织袋全部拉开，一具蜷缩着的尸体呈现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具男尸，染着一头黄白渐变色的卷发。

衣着完整，上身穿一件墨绿色的外套。

下身穿一条灰色侧开口长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皮鞋。

姜南楠帮他清理了一下面部。

我们发现死者五官非常精致，画着淡淡的妆容。

右脸颊上从上到下有几条由浅入深的划痕，似尖利的东西犁过般，皮肉外翻。

姜南楠伸出左手，张开五指，在死者脸上比了一下，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赞同她的观点。

死者眉头微蹙，高鼻梁，长睫毛，尖下巴，皮肤紧致细腻。

如果不是面色苍白，嘴角有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指着死者左侧去公众号 `hhubashi` 看更多下颌和颈部交界处：「这里有一处皮下出血。」

姜南楠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进行检验。

不时说一下检验情况，我在表上飞快地记录。

「死者男性，身高 178 厘米，染黄白色卷发，发长 8 厘米，身穿高端定制男装。」

姜南楠有条不紊地说着。

我问了句：「什么品牌？」

姜南楠翻开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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