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小嘴妹妹（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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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童颜巨乳，却总在床上摩擦双腿。

我好心丢给她玩具，娘却恼羞成怒地将我赶出家门。

直到妹妹成年的那天，我娘做主缝上了她的小嘴。

娘说，「妹妹的第一次，只能等男人来拆封。」

可我不知道的是，娘叫来的不是男人。

傍晚，村里族老们又让人给妹妹送来一碗汤药。

「快喝了吧，这可是村里独一份的。」

朱嫂满眼羡慕地将碗放在床边。

「你们家可真有福气啊，生了个全村嘴最小的女娃。」

「族老们都快把她供起来养了。」

我娘将妹妹扶起来，满脸得意地说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是托了哪位神仙的福。」

苦涩的汤药顺着妹妹嘴边喝进去，把她呛得接连咳嗽了几声。

没过几分钟，妹妹就开始双颊发红，额头滚烫地在床上扭身子。

我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

每个村里女娃第一次来月事时，都要检查嘴的大小。

不是吃饭的那张嘴，而是长在下面的那个……

听村里人说，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出现妹妹身上这种小嘴了。

那些德高望重的族老们说她肯定能带来福气。

每隔七天，就会送来一碗滋养的汤药给妹妹补身子。

只不过……

喝完药之后，妹妹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双腿在被子上扭动摩擦，难受得哼叫不止。

我抬头看过去，妹妹胸前的两团柔软比那些喂奶的妇人还大。

可那张稚嫩的脸庞，却分明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娃。

「娘，要不别让妹妹喝药了。」

「每次喝完，她都要难受好几天。」

我把希望寄托在娘身上，可她听到这话却一巴掌扇过来。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胡说什么？」

朱嫂见状赶紧把我拉到一旁，「小棠啊，你可别坏了妹妹的好事。」

「这都是她的福气，别的女娃想要都没有呢！」

我沉默地低下头。

没错，我就是因为嘴不够小才被家里嫌弃的。

可这对妹妹来说，真的是福吗？

我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想办法帮她减少点痛苦。

晚上，我趁娘睡着了偷偷来到妹妹房间。

令人脸红发烫的哼叫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床铺上的被褥已经湿了一整片。

我拿出藏在背后里的玩具，偷偷塞进妹妹手里。

「小妹，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

「就用它缓缓吧。」

这东西是我从张寡妇家院里偷来的，全村人都知道她耐不住寂寞。

每次去城里都会带些这种小玩意回来。

妹妹眼神迷离地抓住玩具，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它。

可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脚步声。

「咚！」

我后腰被狠踢了一脚，额头正撞在旁边木桌上。

鲜血模糊了我的双眼，与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

我娘快步走上前来，伸手便将玩具抢走。

她面目狰狞地拧着我耳朵喊道，「谁让你这么干的？」

「你差点坏了全村的好事！」

我娘不顾妹妹的呼唤，拎起扁担就朝我身上打来。

周围邻居听到声音，都凑到院里看热闹。

可那几个本来还在劝说的婶娘，一听到我给妹妹送玩具时，全都变了脸色。

她们在旁边指指点点地说道，「真是差点毁了你妹妹啊。」

「这么好的命，你这丫头是不是嫉妒了？」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我娘。

她担心我再偷偷给妹妹送玩具，于是转身取来几件破衣裳扔到门口。

「没用的废物，以后别在家里占饭碗！」

我有些委屈地抱着衣服抽泣。

就在这时，村里的几位族老匆匆来到我家。

听说妹妹没有真的用那玩具后，他们才长舒一口气。

徐三爷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下去不是事，还是早点封窑才行。」

「明天萍娃儿就要成年，是时候了……」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像被雷击一样愣在原地。

封窑这法子，我也只是听族老们不经意地说起过。

烧红的铁针，对着那块嫩肉反复穿过。

最后再将线头收紧打结，封住小嘴。

我想象不出来，这是多么残忍恐怖的画面。

可妹妹是最有福气的女娃，为什么徐三爷会说起封窑的事？

漆黑的夜晚，无论我怎么拍打院门，都没人理睬。

我只能拿着衣服，找到一个废弃的房子住下。

夜里，我做了许多个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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