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降至（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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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四岁的女儿被人凌虐致死，头颅不翼而飞。

现场遗留了一把杀猪刀。

经法医鉴定，上面的血迹证实与被害者 DNA 一致。

而我，就是个杀猪刀的主人。

「我没有杀人。」

审讯室内，面对警方的指控，我摸着额头的伤口，矢口否认。

伤口是警察找到我时，邻居用石头砸伤的。

她问我为什么要杀她女儿？

可我没有。

面对这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警察的态度也更严厉了。

「凶器上有你的指纹，监控也表明被害者最后见到的人是你，既然你说你不是凶手，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沉默了好半晌，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案发当天，有个男孩找我买五十块钱的猪头肉。

他兴致勃勃学着我下刀的动作，忽然抬头问我，「叔叔，你说杀猪和杀人一样吗？」

对上他期待的目光，我有些后怕，随口说了句，「杀猪不犯法，杀人是犯法的。」

他不知小声嘟囔了句什么，随后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

我拿钱找零，把肉装袋给了他。

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案板上的杀猪刀。

我觉得那孩子精神方面多少有些问题，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六点左右，我收摊回去。

走到家门口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门 302 的小姑娘忽然喊住了我，「叔叔，我忘带钥匙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我把糖给你吃，叔叔你可不可以送我去找妈妈？」

我依稀记得邻居是个漂亮的单亲妈妈，名字也很好听，叫谭雅。

只不过接触得不多，只记得她每天很晚才回来。

小区里的人都说她在外面做见不得光的勾当，否则不会让才四岁的女儿独自坐校车上下学。

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小姑娘拉着我的袖子，小声地央求道，「叔叔，求求你了。」

说到这儿，我停顿了几秒。

警察顺势接过了我的话，「所以你带她离开了小区，但在中途你生出邪念，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进行施暴，最后砍下了她的头，是不是？」

「我没有！」

我确实将她送到了谭雅工作的地方。

那是个门面很小的理发店。

当我带着童童进去，里面坐着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扫了我一眼，又将目光落在童童身上，「我们可不做带孩子的生意，你们走吧。」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家理发店真正的「服务」是什么。

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来找谭雅，她女儿的钥匙忘带了。

坐在中间的女人表情古怪，她看了阁楼一眼，又回头对我说，「谭雅还有事忙，你带她先出去等着吧。」

我牵着童童站在门口。

快下雨了，我想起来阳台上还有衣服没收。

于是我让她在那里乖乖等着妈妈，不要离开。

等到后半夜，我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心想着她们应该已经安全到家了，也就没再多想。

直到警察找上来，说怀疑我与一起杀人事件有关，我整个人都懵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失控的谭雅用石头砸了个正着，她厉声质问我为什么要杀她的女儿？

我才知道，童童死了。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我是嫌疑最大的凶手。

警察重重地拍桌，「于秋实，你老实交代，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杀人！」

我极力辩解，但我的解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审讯陷入僵局时，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有人拎着童童的头颅，来到警局自首！

黑色的塑料袋里，装着四岁女孩的脑袋！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只剩下两个血洞，面部因为暴力殴打而扭曲变形，完全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就算是经验老到的刑警，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可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犯下如此恶行的凶手竟然只是个身材瘦弱的小男生！

他叫方沐阳，就是那天找我买猪头肉的男孩。

陪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父亲方东升。

警察让他复述作案过程，方沐阳平静地叙述着他是怎样用一块巧克力诱骗了童童，将她带到了无人地，用残忍的手段对她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施暴。

看着她像小猫一样抽搐，满足了方沐阳的变态欲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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