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牛妈（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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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牛奶在村里最出名，可我家从来没养牛。

被关在房间里，每天挤奶的人是我妈。

她的奶水源源不断，能挤出来好几大桶。

有人跑到我家偷窥：「你家牛奶源源不断，这是养了多少头牛啊？」

我有点奇怪，「不是养一头就够了吗？」

我眼前的人猥琐的看着我，「奶是喂崽用的。」

「这想产奶，就要先生崽啊！」

可我，没见过我妈怀孕啊？

我们家的牛奶在村里格外出名，人人都说里头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别人家的都没有。

「老林啊，你家这牛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也不给咱们透露透露。」

我爸打着哈哈，「奶牛还能有啥品种？就黑白的呗，能有啥特别的？」

他们谈笑之间，巨大的牛奶桶空了。

我爸拍了我脑袋一巴掌，「偷听什么呢？赶紧把里头的奶吸出来！」

他转头对排队的人又是笑盈盈的脸，「稍等啊，里头还有，多着呢！」

我转身往院里跑，打开了被我爸紧锁的屋子。

屋里的女人抬起头，冲着我傻乐，她巨大的前胸正在滴着乳汁。

「囡囡，流满了，流了好多。」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的房间里摆了好多个存水用的大缸，有的里面已经溢出来了，整个屋子里都是一股浓浓的奶香味。

我把塑料管插进缸里，床上的女人立刻直起身子，用手晃了晃脖子上的铃铛。

这铃铛是牛脖子上常戴的那种，有人的巴掌大，声音响亮。

缸里的奶水被抽了出去，我松了口气，刚想跑出去帮忙就被拽住了手。

女人一手拽着我，一手将我摁在她胸前，满脸痴傻，「囡囡，喝奶。」

我难堪的别过头，手和脸上被她抓的黏黏糊糊。

「我不喝，你快放开我！」

「我还有一堆活要干呢，我得赶紧出去。」

她还是一个劲的往我旁边凑，不依不饶的。

「囡囡，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听话。」

外面传来我爸的催促声，我挣脱不开，急的一巴掌打在她手上。

她常年被养在室内，又不干活，身体常年被奶浸湿，皮肤细嫩的不像话。

我刚刚没收住力度，她现在手上一片泛红。

我有点心疼，又气又怕，「都说了让你不要抓我！赶不及去干活，我又要挨打了！」

「赶紧把东西收拾了，该洗的全部都洗一遍，明天还要用呢。」

我爸靠在躺椅上数钱，时不时在手上呸一下，沾上一点口水把钱撮开。

他笑得整个眼睛都眯了起来，「赚了，赚大发了！」

「赚了这么多的钱，老子今天又能去玩一个通宵，看谁看不起老子！」

我在旁边清洗所有要用的桶，打奶灌装的漏斗，和手臂长的大勺。

大桶比我还高，我推着搬着都费劲，累的一个劲的喘。

我爸看都没看我一眼，高高兴兴的披了件衣服，攥着所有的钱就要往出走。

他出门前还不忘交代我，「小蹄子，记得把里屋也打扫干净！前两天都有苍蝇了，真恶心！」

「以为你是个丫头片子，能爱点干净，谁知道还是个懒货！」

「明天我回来，要是你什么东西都没弄好，看我把你的皮揭下来！」

我点头答应了一声，捂紧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等干完所有活，我眼前已经一阵阵的发黑，踉踉跄跄的往里屋走。

奶香味勾引着我，我扑到我妈赤裸的怀里，她上半身一直都是不穿衣服的。

「妈妈，我好饿，他又不给我吃饭。」

我神志不清的呢喃，「我要饿死了，我总有一天会被他饿死的。」

热乎乎的奶水流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吸吮吞咽。

我妈摸着我的头，「有妈妈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妈妈会保护你。」

我半夜是被冻醒的，抬头一看，是窗户又掉了半个下来，不挡风了。

我家靠卖牛奶赚了不少钱，却还是家徒四壁。

就是因为我爸。

他爱赌，却从来都没有运气，有多少钱都能在一天之内输个精光。

但他不怕，因为家里卖奶总能挣回钱来。

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趁着天还没亮，我赶紧起来收拾被我妈弄脏的床和地板。

她的奶水一天不间断的流，一挤一碰就呲的到处都是。

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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