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县城开水果店，表面生意平平，实则赚很多钱，只因我家独有的水果：羊枣（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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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张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更为模糊的脸。

接着……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在医院，妈妈正守在我身边。

「悦悦，你吓死妈妈了。」

我还有点惊魂未定，爬起来趴到妈妈耳边，「妈妈，我看到羊枣树上一张脸，跟爸爸很像。」

妈妈把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说我肯定是看错了。

以至于，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3

七月中旬，在京市上大学的姐姐放假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带着男朋友回来的。

姐姐的男朋友眉清目秀的，就是他在我家四处乱飘的眼神让人觉得不舒服。

妈妈随口跟他攀谈着，我也在旁边听了几句。

原来杨青志也是本市人，他在市里的家就在我家隔壁的小区。他的爸爸早逝，一直跟妈妈一起生活。

更巧的是，他家也开了一个水果店，而且生意很好，足够他和妈妈过上不错的日子。

我们入睡时，爸爸还没有回来。

半夜，我被尿憋醒。

我家是自建房，室内没有厕所，我穿上拖鞋准备下楼。

刚打开自己的房门，就闻到有一股香烛燃烧的味道。没办法，我自小就被大家嘲笑比狗鼻子还灵。

我很是诧异，这也不是什么年节，谁家这时候跟先人唠嗑呢！

猛然间，我清醒过来，这么浓的香烛味道，应该是我家。

我脱掉鞋子，蹑手蹑脚下楼。

最后发现味道是从地下室散发出来的。

这个房间一直是爸爸在打扫，他说里面放的陈年旧物太多了，特别脏！不让我和姐姐下去。

大概是夏天比较闷热，地下室的门是半掩的。

我尽量把自己身体隐在黑暗中，贴着墙边往里看。

室内诡异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我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地下室内，靠北墙放着一张八仙桌，烛台上正燃着香烛，瓜果点心一应俱全。

正中供奉的居然是我家水果店门口挂着的那个木质招牌。

招牌上还有字迹显现，血红色的，「让你上的供品怎么还没有送过来？」

「大仙，上次我二弟过去，这还不到十年呢。」爸爸跪在地上磕头解释。

「现在是两位大仙保佑你家的荣华富贵，这供品不应该多点吗？」

爸爸点头弯腰，「大仙，食客不是增多了吗？他们的神魂不够吗？」

「当初与我们订立契约的可是你袁家祖先，当然是你袁家神魂滋养效果更好。」招牌好像已经不耐烦了，「要是秋季还没有吃到供奉，这后果你肯定不想知道。」

我看到爸爸的肩膀塌了下去，「大仙，弟子知道了。」

他磕在地上的头久久没有抬起。

我快速溜回房间，一夜惊魂未定。

4

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直到又被尿憋醒才起床，这次膀胱都被憋疼了。

没有看到爸爸，妈妈说他回老宅有点事。

姐姐带着杨青志上街溜达去了。

我独自一人吃了点东西，就在院里溜达，趁着母亲去前面店里招呼客人，偷偷溜进了地下室。

八仙桌还在，只不过上面堆满了各种杂物，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土。

我只觉得地下室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

窜回屋内给自己灌了两杯热水才缓过来。

大着胆子去了前面的水果店，那块木质招牌还挂在原来的位置，依然是被风吹雨打的斑驳模样。

不过走近它，我却感到了丝丝凉意。

我装作若无其事，实则内心万分惊恐，拖着有点不太听使唤的腿回到了后院。

爸爸到底隐瞒了什么？妈妈知道吗？

但从我从老宅回来发烧的情况来看，妈妈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中忽然闪现一道灵光。

「妈，咱家那本相册放哪了？」

「你这孩子，咋想看相册了？在我屋的柜子下第二个抽屉里。」

我忙不迭找出相册翻了起来，冷汗已经在脑门上落了下来。

怪不得羊枣树上的那张脸看着熟悉，那是我已经消失了八年的二叔！

我对二叔的印象并不深刻，一是当时年纪小；二是二叔经常不在家。

印象最深的就是爸爸催二叔娶妻生子，二叔跟他吵架说的话：「袁家不配延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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