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美人婢（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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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气。

我浑身又烫又软，还是没有力气地靠入他的怀里。

嘶哑地将小姐的话重复了一遍。

「奴……我叫楚苡柔，仰慕殿下……」

江瑾行俯身下来的同时，在我耳边恶狠狠道：

「你给我下药，就别怪我不怜惜！」

那一回，我差点被他折腾死。

但看到床上刺眼的痕迹，江瑾行横在我脖子上的剑，到底没有划下去。

他对我确实不怜惜。

好几回，他满意了，就让我穿上衣服赶紧滚。

我多待一会儿，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许是我听话，任由他欺负，江瑾行对我的态度好了一些。

扶我坐在他腰上时，会咬着牙，冷笑：「是个哑巴吗？本殿伺候你不好？」

他眉尾勾起，戾气又诱人。

我鬼使神差地配合两声。

他忽然低下头，封住我的唇，狠狠道：「闭嘴！」

那一晚，我回府格外的早。

小姐每一晚都会守在府邸门口，送我离开，接我回来。

她怕我生出攀附的心思，跟着太子离开，一去不回。

可我不敢的。

我的卖身契、我爹娘的性命都在她的手里。

「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你惹太子生气了，这点事都做不好！」小姐数落不绝。

还是在外面一直盯着的婢女，到了小姐耳边说了两句。

小姐才转怒为喜，亲自把我扶了起来，捏得我手腕生疼，笑容之中藏着三分嫉妒：

「看来太子很喜欢你，在我入宫之前，你都必须让太子满意，不能让他怀疑。」

小姐不容我贪欢，以免对太子生出念想，每晚三更天后，必会派人催我回来。

……

我泡在浴桶之中，洗了又洗。

烙印在锁骨上的牙印，碰到水后钻心地疼，越洗越红。

我无力地倚靠在浴桶边缘。

心仿若浸泡在冰水里，浮浮沉沉碰不到底，凝结上厚厚的冰霜。

怎么办？

只能，一直做小姐见不得光的替身？

往后我出了府，还能嫁人吗？

小姐身边的婢女喜儿推门进来，提了一桶刚收集来的羊乳。

她不问我的意思，径直倒入浴桶中。

水顷刻变成了乳白色，泛起一股奶腥味。

这股腥味直冲鼻尖。

我突然恶心起来，捂住嘴巴，差点干呕出来。

喜儿见到我的反应，不悦地拧眉，训斥我：

「这么贵重的羊奶，是小姐特意赏赐给你用的！你这是什么表情！

「小姐担心你皮肤不够柔滑细腻，让太子失去兴趣。」

我拼命咽着嘴里的酸水，不敢说话。

喜儿眉毛一扬，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耻笑和可怜。

「你夜夜去陪太子又怎样？

「太子最后娶的人只会是小姐，你这样的破鞋，哪个男人瞎了眼才会接手。」

喜儿走后。

我颤抖着从浴桶中站起身，不住地干呕起来。

心从高空中重重砸下。

一向准时的月事，这一个月还没有来。

我脸色煞白，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

桌上还摆着刚喝完的苦涩药汤。

小姐没有让我避孕。

但我每次回来，都会喝下一碗避子汤。

我比谁都清楚。

我这样的身份，不配怀上太子的骨肉，它只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怎么……还会有了身孕！

我无力地跌坐在床边，掌心贴上发胀的小腹，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让小姐知道我有孕。

极有可能不会让我堕掉，而是去母留子。

一股寒意顺着脊骨炸开，传遍了四肢，冷汗浸透。

……

重重的罗帐后面。

江瑾行修长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腰肢。

慵懒沙哑的嗓音，啧了一声。

「在尚书府里吃好了？腰摸着胖了不少。」

他拉过我，鼻尖对着鼻尖：「想办法爬上我的榻，还敢不维持身姿讨好我，你的胆子变大了！」

我搂住江瑾行宽阔的肩膀。

眸光垂落，才下定了决心，唯一逾越大胆一回。

「殿下……」我攥了攥掌心。

「我有孕了，你能不能带我入宫？」我的声音，听起来微微颤抖。

江瑾行没有说话。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细线勒紧，悬在了嗓子眼。

江瑾行捏住我下巴，对上他情欲未尽、深沉漆黑的眸子。

「你不许骗我！」冷峭的嗓音，却透着藏不住的欢喜。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眸：「我没有骗过你。」

太医过来后，江瑾行扶我坐着，让我倚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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