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夜班司机，凌晨 4 点，我刚进楼道，就听见楼（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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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夜班司机，凌晨 4 点，我刚进楼道，就听见楼里有老人的哭声，老人哭喊着说：「儿啊，我是你亲娘，别打了。」

我跑到楼上，看见一个男人在打一个老太太。

1

这老太太我认识，就住我对门。

我急忙把男人推开，把老太太扶起来。

老太太头发花白，少说也有七八十岁，她的脸上都是血，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说：「畜生！连你亲妈都打！我这就报警。」

我刚要报警，老太太就抓住我的手，她哭着说：「别报警，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还是个哑巴，脑子也有病，你可千万别报警。」

我看了眼男人，男人紧紧握拳，嘴里发出「吼吼」的叫声，像是野兽的叫声。

他瞪着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老太太看。

我说：「陈大娘，我先送你去医院。」

老太太摇了摇头，她说：「医院太贵，我没事，小伙子，今天这事谢谢你了。」

老太太话音刚落，男人又冲了上来，老太太吓得躲到我身后，我一脚踹在男人的腰上，男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还好楼梯不高，男人也没磕到头，撑死受点皮外伤。

我看着男人说：「你再敢动手，我就报警抓你，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男人听见精神病院几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慌，他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头也没回。

我说：「陈大娘，我扶你上楼吧。」

陈大娘点了点头，她哭着说：「小伙子，麻烦你了，我儿子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可他偏偏脑子不好使，发病的时候，还拿刀砍我。」

我扶着陈大娘上了 4 楼，她住 401，我住 402。

陈大娘是最近刚搬过来的，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说：「陈大娘，我就住你对面，有事你喊我一声就行。」

陈大娘点了点头，她说：「小伙子，你有小孩吗？」

我愣了几秒：「啊？」

陈大娘说：「小伙子，我看你上夜班，也挺忙的，今天你又帮了我，我这么大岁数，也没啥好报答你的，你要是有小孩，没时间照顾，就送我家里来，我时间多，我帮忙照顾小孩。」

陈大娘说完这话，还朝我笑了笑。

我说：「我还没结婚，家里没小孩。」

陈大娘脸上的笑僵硬住，她说：「看你年纪也不小，咋没结婚？」

我干笑两声说：「家里穷，结不起。」

我住的是老小区，很破，小区里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搬走了。

小区里只剩下些没钱的，还在守着房子，等拆迁。

陈大娘朝着我笑了笑，然后又问我：「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我说：「家里还有个姐姐，在省外。」

陈大娘的眼睛来回转了转，她又朝着我道谢几句，然后转身进了 401.

我也回了 402.

我躺在床上，掏出手机玩，就看见群里消息 99+。

我打开群消息看了一眼，我们小区竟然丢了个小女孩。

就在今天下午丢的，这小女孩才 6 岁。

小女孩的父母我认识，就住在我楼下 302。

他们不是本地人，是外地来的打工人，夫妻俩都在工地上班。

小女孩几乎是散养，根本没人看小孩。

2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关上。

我刚要睡觉，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剁骨头，声音很大。

我们这是老小区，根本不隔音。

听声音，像是从我对门传来的，这么晚上，陈大娘在剁什么？

难道陈大娘家里还有别人？

就在我感到困惑的时候，剁骨头的声音消失了。

我闭上眼睛睡觉。

第 2 天一早，我被楼道里的声音吵醒。

我打开门，就看见楼下的小夫妻在和陈大娘吵架。

楼下的小夫妻，男的叫刘亮，女的陈雪。

刘亮冷着脸说：「我听小区里孩子说，你领着朵朵进单元楼了，朵朵人呢？」

陈雪焦急地问：「朵朵人呐？」

陈大娘皱紧眉头，她说：「昨天下午，我买菜回来，刚走到单元楼门口，你家朵朵就跑过来了，我见过你家朵朵，知道她是这单元的，就把单元门打开，朵朵就跟着我进了单元楼，朵朵跑得快，我走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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