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不再爱（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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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撕心裂肺地嚎哭。

顾尧厌烦地拿起电话呼喊医务人员，他们进来给我打了镇定剂。

我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每天被注射一些不明药剂。

我问护士这是什么，没有人回答我。

一个月后，我突然感觉心跳加快，浑身燥热，后颈的腺体烫得火烧一般。

我这才意识到，我发热期到了，是他们每天给我打针引起的！

我蜷缩在床上。

顾尧一步步向我走来，我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信息素，内心的躁动达到崩溃边缘。

他无视我惊恐的眼神，俯身靠近我。

我咬紧牙关，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些羞耻的声音。

顾尧轻抚我汗湿的鬓边，带着几分讥讽和无奈道：

“慕言，如果你一开始就分化成omega，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糟心的事了……”

我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我现在已无法思考。

不等我醒悟，他扒开了我的睡衣。

我摇头，艰难地憋出一句：“不要……”

顾尧沉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唔……”

我被他狠狠压在身下。

我觉得好讽刺。

16岁那年，顾尧率先分化成alpha，当时我做梦都期望自己能分化成omega。

就连顾尧也说：

“言言，你要是omega就好了，我爸可喜欢你了，他说娶媳妇就该找你这样的。”

我在心底小声地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然而，半年后我分化了，被测定为alpha，信息素为琥珀香。

我的期望落空，顾尧不再喊我“言言”。

顾尧爸爸开玩笑说要认我做干儿子。

自此，我与顾尧以兄弟相称。

如今，我真的成了omega，还怀上顾尧的宝宝，这是我过去不敢奢望的梦想。

一切，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觉得老天爷跟我开了个恶意的玩笑，如果这是梦，那也是噩梦。

受孕不到三个月，我激素不平衡，流产了。

做刮宫手术时，我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冷汗将床单都浸湿了。

没等我调养好，顾尧再次让我受孕。

这回他倍加小心，每天把我束缚在床上，给我打黄体酮。

我两边臀大肌密密麻麻全是针孔，青一块紫一块。

我坐立不安，无时无刻都备受煎熬。

我忍无可忍，尝试跟他沟通。

“我的器官和腺体都是移植的，我的体质根本不适合怀孕！就算生出来也不一定健康，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顾尧流露出片刻的迟疑，但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我听到他跟温以楠讲电话，那头的温以楠撒娇道：

“你答应过我，明年我生日就把宝宝带回来的。”

顾尧软言哄道：

“当然了，我承诺过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等着抱宝宝吧。”

很可惜，我再度流产了。

顾尧以为我睡着了，他在门外跟医生沟通。

“为什么一直流产？你不是说改造手术很成功吗？”

医生无奈道：

“顾先生，术后半年都是休养期，这段时间内都不宜受孕，这些我早告诉过你的……”

“我不管！明年三月份前他必须生下孩子！你给我想办法，花多少钱都行！”

医生只好道：

“我尽量吧，还有，母体太虚弱了，而且情绪不稳定，对胎儿发育十分不利，你要想有个健康的宝宝，应该对他好一点，让他心情开朗些。”

顾尧把医生的话听了进去，他对我的态度终于有所转变。

他允许我离开房间，会释放雪松气味的信息素安抚我，甚至偶尔会陪我吃饭。

我知道，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孩子。

不知道是否因为顾尧的“关心”，第三次怀孕顺利度过了最容易流产的孕早期，我的小腹微微隆起，脸色也比过去红润不少。

这天，我坐在庭院里，望着满院盛开的栀子花。

这曾是我最喜欢的花。

我当然不会以为这是顾尧为我种下地，只因为温以楠的信息素是栀子花的香味。

顾尧今天又来了，他为我披上一张薄毯子，承诺道：

“慕言，你好好养身子，只要你顺利生下孩子，你过去做过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我自嘲一笑：

“一笔勾销？用我孩子的命和我的痛来勾销吗？”

顾尧眉心拧紧：

“不然呢？”

我悲凉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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