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柜里有人（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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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贺州还是选了那个女人。

而我，输得一塌糊涂。

我擦去眼尾的泪，挥手将面前的相框平扫到地下，玻璃碴子堆在曾经我和贺州的笑容上。

同时，外面客厅传来几声尖叫。

等我赶出去时，就看见贺州已经挣脱开绳子，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一旁的小三也晕倒了。

……

说到这里，我面前的女警用笔敲了几下桌面，

「你是说那个黑衣人袭击了他们？」

我慌忙摆手，

「不可能啊，那是我请来的演员，怎么可能真的伤害贺州。」

「再说了，他和贺州之前都不认识，也无仇无怨。」

笔录记到这里，女警得知了最新消息，

她说，「周静静受了惊吓，贺州脑部遭到重击，还在昏迷。」

听到这里，我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没死呀，

真是便宜他了。

警察迅速立案，并确认袭击贺州的就是客厅的装饰品——石膏像。

上面的指纹与黑衣人留在柜子中的指纹吻合。

我又去派出所做了几次笔录，

可每次都是一口咬定，他们无冤无仇，并没有杀人的动机。

两个毫无交集的人，为何下此狠手。

警察可要好好查查呀。

一周后，负责案件的郑警官问我，「你也是南川一中毕业的吗？」

我点点头。

他拧着眉又问我，「你知道贺州十年前被指控强奸吗，对方还是患有智力障碍的女孩。」

我愣住，半天才缓过神，

「怎么可能，贺州虽然出轨，但是他本性不坏呀。」

郑警官并未多说，只是让我仔细回忆我是如何精确地找到黑衣人，来配合演戏的。

「所以警官你的意思是，是黑衣人先选中了我，想要借着我的手杀掉贺州？」

十年前，南川一中确实发生过一桩轰动县城的案子。

受害者是我们物理老师那智力障碍的女儿，

因为嫌疑人也是未成年，所以保护了他的隐私，并未有人知晓是谁犯案。

可现在，警察告诉我，凶手就是贺州。

「这和那个黑衣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不排除黑衣人是替谁来执行复仇的计划。」

一切，真的都这么巧吗？

回忆开始清晰，

我想起十年前的那个盛夏，外面蝉鸣声不绝，我闷在屋子里写作业。

写烦了，就爱去河边走走。

那天，河边异常热闹，警车救护车停在岸边，

「真是造孽呀，好好一个姑娘，说没就没了。」

「就是呀，这下周老师中年丧女，怎么活呀！」

后来，物理周老师就请了长假，

再看见她时，她独坐在院中，摇起蒲扇，嘴里唱着歌谣。

面前是用枕头塞成了一个婴儿。

她疯了。

警方将黑衣人的指纹录入资料库，并未发现与之匹配的。

根据我的描述，只能画出大概的样貌。

因为那个小区是老破小，年久失修的监控和忽明忽暗的路灯更是给破案增加了难度。

好在这时，医院传来消息：周静静可以录笔录了。

我在警察到来之前溜进了她的病房，

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揪住她的头发，就是两巴掌。

「你明知贺州有女朋友还去勾引他，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周静静受了刺激，开始还手，

一时间，我们扭打在一起，直到女警将我们分开，

我们各自脸上都挂了彩。

周静静怒气冲冲指着我，「贺州早就要甩了你，要不是你当保姆干得好，你以为自己能留在他身边几天？」

听听，我付出自己的青春，在男人和情人的眼里，

我就只是个免费保姆。

我绝望离去后，郑警官开始给周静静做笔录。

可她的口述却让我大吃一惊！

「你的意思是周静静说是我想要杀贺州？」

「是的。」

「我图什么？为了个出轨男人搭上自己后半生？」

我情绪激动，郑警官见状急忙递给我一杯水。

郑警官也觉得这番说辞漏洞百出，更何况凶器上的指纹与我并不匹配。

他又让周静静说点更详细的，对方只会捂着头，喊痛。

「情杀也不是没有可能，但现在没有证据能够支撑这一说法。」

我点点头，「周静静这个贱人，她不过是觉得我打了她，为了报复我胡说八道。」

下午，我从派出所离开，

上了一辆出租，来到城中村的一处烂筒子楼上，

熟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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