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假体（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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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小诊室里做。

我家美容工作室看起来只有一间内室。

实际上在后面还有一间小仓库。

仓库后门通向胡同的后巷。

出门左转，就是我家。

每次手术前，我妈都会去地下室取出新鲜的假体。

这天夜里，爸摸黑回了家。

他手里照旧拿着黑色的袋子，透出森森寒气，他同往常一样带着东西进了地下室。

可是第二日，我爸却亲自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很成功。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当天晚上，寂静的夜里。

爸妈房间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

久到我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翌日我妈换上手术服准备上班的时候，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此刻接待的正是一周前来访的富婆——顾欣。

顾欣这次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正要跟着顾欣进屋的时候，被我上前一步拦住：

「抱歉，手术室您不能进，还烦请在休息室稍候。」

我妈安顿好顾欣，打开后门，去拿假体。

我就在手术室里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给我妈做术前准备。

顾欣在我的引导下沉沉睡去，我妈也拿着东西回来了。

我从手术室退出来。

很快，手术结束。

顾欣满意地走出来，娇俏地挽上男人的手：

「亲爱的，谢谢你陪我来，不过我还跟王姐有些生意要谈，你去车上等我好不好？」

男人有些不舍地推门出去，眼神拉丝般地穿过了顾欣。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男人走后，顾欣才压低声音问我妈：

「上次说的男性手术，能做吗？我那个朋友很急！」

我妈的思绪好像飞回了昨夜，脸上又悄然挂上红晕：

「跟你朋友约时间吧，我这边随时都可以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家生意更好了。

自从我家诊所开始接男客。

富婆们推荐了更多有难言之隐的男客户过来。

他们每一位都是满意而归。

可是男客与女客不同。

女客一般都是先到店面诊，一周后排期到了就能直接手术。

但是我妈规定，男客每月能做的手术数量是固定的。

每月最多只接 4 台。

再有新的客户需要排期到下个月。

至于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只是觉得每次男客户做手术前，我妈去取假体回来的时候，都冷汗涔涔，看起来十分虚脱的模样。

这样的盛况持续了半年。

顾欣这次又带着新顾客过来找我妈了。

可是我妈委婉地拒绝了她，毕竟男客这个月名额已满。

顾欣当即掏出一张黑卡：

「他很急，这个月就要出国了，出国前希望可以完成手术。价格嘛，这张卡，你们随便刷。」

我妈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拒绝了。

可这时，从外面回来的我爸，一把抓过了那张卡，谄媚地看向顾欣：

「顾小姐，这单子我们接了！您回去等消息吧。」

送顾欣上车后。

我妈脸色有些不悦，可是她一直憋着，憋到回家后，终于爆发了：

「你明知道每个月最多 4 个已经是极限了，还接单！我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爸拉着她进了卧室，虚掩上门：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是徐天赐在美国又惹事了嘛，对方要一大笔赔偿款，我们的钱都存死了，这一下哪里筹得出来？」

我缩在墙角，假装在收拾晚饭要用的材料，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爸妈那边的动静。

我妈闻言慌了：

「天赐出什么事了？」

爸爸继续说道：

「先收下这笔钱，天赐那边就能平事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对我妈说：

「地下室，实在不行，让招娣去。她也成年了，该为家里付出一些了！」

他们的谈话声越来越小。

不过我大概听出来了，他们选择了牺牲我。

毕竟在我跟弟弟面前，他们的首选永远是弟弟。

第二天。

吃早餐的时候爸爸郑重地同我说：

「招娣啊，你也满十八了，跟着你妈干了这么久，我们决定从今天起，家里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我有些好奇：

「是要告诉我地下室里的秘密吗？」

我爸匆忙扒了几口饭，推门而去：

「对，等我今天从公司下班回来，就正式将家里的生意交给你了！」

他匆匆离去，留下我与我妈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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