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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没记住呢?」
祁迟礼气笑了,手慢条斯理地在我后背处抚着。
「佟寻,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手上滑至我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住。
淡淡的语调却充斥着警告的意味:
「扒了你这身破布料,你就老实了?」
我已经放任自己在他怀里,有些挑衅地看着他:
「我不信你敢。」
认识祁迟礼十多年,他表现在外的教养一直极好。
不是触碰到他底线的事,他很少让人当众下不来台。
果然。
几秒后,祁迟礼放开了我。
退回安全距离。
忽地一笑:
「你最好一直这么嘴硬。」
我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径直回了包厢。
班长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得脸都涨得通红:
「佟寻,迟哥,你们来不来玩儿斗地主啊?
「地主赢了,可以命令另外两个人做任何事。」
他笑得直不起腰:
「如果咱们仨玩儿,我赢了的话,我就让你佟寻坐迟哥腿上叫老公哈哈哈哈!」
「想想就能恶心到你们俩!」
神经病。
我听后面无表情,打算绕过他离开。
并不想参与这无聊的游戏。
但祁迟礼倏然拽住了我。
他直视着班长,道:
「来。」
我挣了挣:「我不想。」
祁迟礼轻蔑地斜了我一眼:
「你怂了就直说。」
我从小就经不起激将法:
「来啊。」
说着转身去拿扑克。
班长果真发到了地主。
我看了眼手里的个,心就落到了实处。
因为祁迟礼牌技一向好得出奇,我们这一局根本不会输。
班长百无聊赖扔出第一张牌:
「梅花。」
轮到祁迟礼出牌。
他抬手,淡淡地丢出四张。
我:?
!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班长嘲笑声响彻包厢:
「迟哥,你喝多了吧!」
我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质问:
「你疯了吗?」
祁迟礼懒懒抬眼,拖着腔调的嗓音透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嗯?」
「我跟牌也错了?」
拿个跟一张梅花……
我按捺住怒火,看了眼手中的牌没再接话。
没关系,我手上这副牌也可以赢。
但接下来,祁迟礼出牌混乱到像是不会玩斗地主。
班长扔出最后一张牌宣告胜利时,我已经彻底麻木。
班长手舞足蹈,边跳边指着我们说:
「愿赌服输啊!佟寻你快跨坐在迟哥腿上!叫他老公!」
……退学的心都有了。
我回过头。
祁迟礼正散漫地靠在卡座沙发上,点了点自己的腿。
我下意识去看那边的裴今。
他刚好边接起电话边往包厢外走,眼眶红红的。
像是在跟电话那边的人吵架。
祁迟礼不耐地催促:
「玩不起就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
起身走到他面前,顶着一张视死如归的脸,跨坐了上去。
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机械地吐出两个字:
「老——公。」
祁迟礼神情毫无波动,看我的眼神像块木头。
我们两个人冷静得仿佛两具尸体。
班长不满地皱起眉头:「不行啊,不行啊。
「佟寻你太敷衍人了,这样玩儿就没意思了,你必须富有感情的!」
富有你妈!
我忍住骂人的冲动,点头勾唇一笑。
酒精刺激着我的神经,冲破理智的束缚。
我忽然恶向胆边生。
手搭上了祁迟礼的肩,俯身凑近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浮动在他颈侧。
我刻意将声音放轻放软:
「老公。」
身下的人瞬间绷紧。
我得寸进尺,伸手揉着他另一边的耳垂。
轻声请求:
「下一把赢回来,奖励你亲亲好不好呀?」
祁迟礼眸子里汹涌着风暴。
他注视我良久。
再抬手捏着我的下颌转了转,摩挲着:
「玩儿这么大?」
祁迟礼今天脑子不在状态,我笃定他赢不了。
说话也越来越放肆没边儿:
「这算什么。
「你要是赢得足够漂亮,舌吻三分钟。」
祁迟礼勾起了唇,笑得有些危险:
「佟寻,谁怂谁孙子。」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十分钟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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