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 竹马错付（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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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哭了，那双眼红得像只小兔子。
「你是在怪我吗？」
我还没答。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程妄冷沉着脸。
「黎颂渔，给冉钰道歉。」
窗外绿意葱茏。
明明是人搜 - 胡#巴%士 - 微信间四月天，我却感到浑身冰冷。
冉钰还在挑衅地看着我。
程妄的声音愈发低沉。
「道歉，听不懂吗？」
我充耳不闻。
只难堪地低下头，盯着在我眼眶里晃动到模糊的公式。
他让我道歉，可是……我有什么错。
程妄站起身，走到了我的座位边上。
他离我好近。
我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檀木香里夹杂的烟草味儿。
若是换做以前，我会羞涩到耳根红成一片。
可是现在。
程妄鼻腔里泄出些轻笑。
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装什么？」
「天天这么努力学习，还不是考不过阿钰。」
一瞬间，我就如同浑身血液倒流，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脑也一片空白。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同桌担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才回过神来。
可是……
以前我每次考差，第一个安慰我的人，是他啊。
他会把我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
「颂颂，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也不要太关注排名。你看你，天天学习，都瘦了，我好心疼的。」
他按住我的肩膀，认真地看着我。
「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能拿第一，拜托，成绩中等的黎颂渔在我眼里也很优秀的好不好？」
这么久以来，我都沉浸在他的糖衣炮弹里。
无法自拔。
直到明媚如花，成绩拔尖的冉钰出现在他的身边。
握住笔的手一抖，心也跟着坠入了谷底。
我确实，该醒了。
到家时，陆祁桉正在打着电话。
我面不改色地从他身边经过。
没有回头，自然不知道身后一直紧锁着我的目光。
连着三天，程妄和冉钰都没来上课。
我是从同桌口里才得知。
程妄带着冉钰去港城，看了明星的巡演。
同桌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渔渔，我记得程妄说要带你新年去看巡演的，怎么这次没带上你，还提前去了？」
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懊恼地咂了下嘴。
我在试卷的最后一个多选题上，写下答案后，才抬头对她笑笑。
「以前的事都不作数了。」
陆祁桉转到我们班时，引来一群人围观。
我也很震惊，却没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直到班主任安排他坐我后面。
转过身给他递卷子时，他声音淡淡地说：「放学等我。」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下课后。
我走前面，陆祁桉走后面。
「为什么转来平行班？」
陆祁桉是清北班里的第一，我实在搞不懂他来平行班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
「被人欺负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好说的。」
却没想到，一个转弯，居然碰到了程妄和冉钰。
「阿妄，你以后还陪我去看巡演吗？」
「当然。」
像青春偶像剧里的剧情。
冉钰回头时，注意到了我。
她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状似惊讶道，「黎颂渔，你一个人吗？」
我没说话。
她可怜兮兮道：
「抱歉噢，我也没想和你抢阿妄，我知道他是你的竹马……」
「只是阿妄知道我想去看巡演，就立马带上我了呀，可能就忘记带你了欸……」
程妄笑了，语气高傲又散漫。
「谁想带她这个装乖乖女的差等生？」
我厌恶地皱皱眉，就想拉着身后的人绕过他们时。
陆祁桉开口了，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冽。
「差等生？你说谁？」
面前的程妄瞳孔猛缩。
注意到了跟在我身后，帮我单肩背着书包的陆祁桉。
他视线往下，看见我攥住了陆祁桉的手腕。
程妄后退几步，眼神里带着愤怒与震惊。
「你们……怎，怎么可能？ 」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陆祁桉比程妄高出一个头。
居高临下往下看去时，极具压迫感。
「差等生？你说谁？」
程妄眉心一跳，一股怪诞感慢慢渗进了他的心底。
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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