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阳村的女大学生（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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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我看着身下的白晴，心里忽然涌起一个想法：我要是把这怪物的事告诉村民，然后和爹学几门法术，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把这怪物杀死，我是不是就算保护了村子？

我会不会从此被村民高看一眼，摆脱守村人卑贱的命运呢？

这想法让我抑制不住地兴奋。

我眼里泛着精光，抓住白晴的手腕：「放心吧，我爹会法术，我可以帮你杀死那个怪物，让你自由。」

不顾白晴的哀求，我一手使劲拉着不着寸缕的她，一手拿着肉团。

在村子的每条街上，像是疯子一样大喊大叫。

「有妖怪！有妖怪！我发现了妖怪！你们都被骗了！大家快出来啊！」

村里所有人都被我喊起来。

他们带着被吵醒的倦容看着我。

我将刚才河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家。

开始，人群中一片寂静。

接着，有人嗤笑起来，又是王二麻。

他说：「傻子，和他爹一个德行，又开始说胡话了。」

有人看着我牵着白晴的手，醋意大发：「妈的，你十八岁生日已经过完了，你怎么还敢找白晴睡觉？老子都没这权利，你这是坏了村规你懂不懂？」

我的心凉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白晴身上。

大家根本不相信我。

他们只把我当作一个胡言乱语的傻子。

人群中挤出一个男人。

我认出来，是林七，林七比我小一点，今晚是他和白晴睡觉。

「你他娘的傻子，竟敢偷我的儿子，你把我儿子还我！」

说着，他跑过来抢我手里的肉团。

我心里一急：「你疯了，我说话你没听懂吗？那肉团根本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河里的怪物给白晴的。」

可林七根本充耳不闻，只是红了眼地抢我手里的肉团。

争抢中，那滑腻的肉团脱手而出。

摔在地上，弄了个稀巴烂。

里面淌出各种黑的蓝的器官似的东西，蠕动了一会儿便死了。

林七号叫着跪在地上，哭得比被杀的猪还要凶。

我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恐惧地看着人群。

堕阳村，最重视的便是血脉传承。

这肉团般的男婴，在村民眼里比千金还要重要。

「我不是……」

我喃喃着，朝后退去，撒腿想跑。

可我的腿早已因为恐惧不听使唤，我竟直接跌坐在地上，甚至失禁。

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村民朝我靠近……

我被打得很惨很重。

从我有记忆起，就算是我那个只对我硬气的爹，也从来没把我打得这么狠过。

被打倒昏迷之前，我甚至觉得自己被打成了我爹，我那瞎眼瘸腿畸形的爹。

我被关在堕阳村祠堂旁的小屋里。

村民正在商讨如何处理我。

我隐约听到，大概的结论是杀了我，只是死法不同。

有说让林七打死我，有说把我活活蒸死。

后来，我还能听到我爹的求情声，听到我爹用唯一一条腿下跪的声音。

我的身体无比疼痛。

但我的心中只有恨。

我恨自己为什么是卑贱的守村人。

为什么我要守护村民根本不在乎的老榆树。

为什么我爹不用那些虫卵般的法术杀死所有人。

正当我绝望之时，我听到了一个更清晰更悦耳的声音。

是白晴，踩着凳子在窗边和我说话。

趁村民讨论我的事，今晚没人和她睡觉，她偷跑了出来。

我问：「你来干什么？」

白晴说：「你……你真能帮我杀死那个怪物？」

我愣住了，良久以后，我「嗯」了一声。

白晴说：「好，那我救你出来。」

我吃惊道：「杀死男婴在村里是大罪，你救我出来，如果被发现，就算你能帮他们生孩子，你也会吃很多苦头，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我微微抬头。

看着头顶的窗户上映出白晴的嘴唇。

她说：「我相信你，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你没有那么对我，这个村子里，只有你是特别的。」

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

但是身体却特别暖和。

像是我爹桃木剑里那些虫卵般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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