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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

这双他一直觉得澄澈如水的眼睛正疑惑的望着自己。

降谷零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紫灰色的通孔里染上一丝疯狂。

“七七，你就这么喜欢装傻吗？”降谷零叹息的问，双手拢住她的双肩。

他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知道, 我在你心里和松田还有萩原是否是一样的。”

星野七奈唇角上扬，眉眼弯成月牙的形状。

她笑的甜美，笑的纯真：“一样呀，你们都是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一个看似在夸赞实际上却又非常的广泛和敷衍, 但凡多注入些情绪应该都不会这么说。

降谷零觉得心口泛着细微的刺痛感：“我觉得萩原和松田的关系和你更好。”

星野七奈诧异的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降谷零紧抿着嘴唇：“因为当初你在警视厅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更接近你本身。”

他的双手收紧，用力拢着她的双肩：“而你和我相处的时候, 我们都在互相试探, 互相伪装。”

星野七奈没有想到他会重新提起以前的事情，微微低下头掩去了眼中的不自在。

那抹不自在是因为他在剖析那段星野七奈不愿意回想的过去。

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他们亲身经历的人生, 对星野七奈而言更像是一场漫长的梦。

星野七奈咬着嘴唇，沉思许久：“zero, 过去的事情就忘记吧。”

降谷零：“你让我怎么忘记。”

降谷零眼中涌动着情绪：“我对你的喜欢是在互相试探中产生的，我不可能忘记。”

突然的炙热表白让星野七奈难以招架。

星野七奈：“我……”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手心里渗出汗水。

降谷零吞咽了下口水, 只觉得嗓子里有火在燃烧一般。

看到她欲言又止，眼中还带着闪避就知道她无法回应自己的感情。

不仅仅是无法回应, 她甚至还想回避。

降谷零眼中的火被熄灭，他的眼神黯淡下去：“算了，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就就别说了。”

星野七奈的胸口微微起伏，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情绪都随着降谷零不顾一切展露的情感而被牵扯出来。

“我只是觉得很混乱。”

星野七奈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对你们的情感很复杂。”

起初她的确只是想利用他们的好感度回到现实，可后来她将他们视作活生生的人，会考虑他们的立场也会在意他们的生死，同时也有些懊悔。

她的撩拨如此具有目的性，对她而言也带着一丝愧疚。

她不断的麻痹自己，想让自己的道德感降的更低一些。她甚至还有很坏的想法，想着就这么和他们维持好朋友的状态，只要互相不戳破就一直这么下去。

这想法实在是太卑劣，星野七奈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三心二意的人。

降谷零见她神色怅然，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混乱的话就别想了。”

他的拇指轻捏着她的肌肤：“先这样吧。”

他又想起赤井秀一说过的话，保持这种平衡他们所有人都有机会和星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