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谈及秦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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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便安心了。陈长文与你这挚友实在难舍，唯恐你前往江南江夏……\":\"江夏之主秦陛与天下士族为敌，此非……智才兄若无他想，切莫听信郭嘉那小子之言，此路恐难以回返……\"

\"哈！长文勿忧，孝那少年太过天真，或许已被秦晔的言语迷惑。我已步入壮年，岂能如孝奉孝般轻易被理想的泡沫迷惑？大汉乃汉家之基，亦为士族之领，我戏忠与戏智才皆洞悉此理。\"

\"善哉，智才既已明察，长文便不打扰你静养，先行离去。\"

\"长文兄慢行，我这身寒疾不宜起身相送……\"戏忠脸上挂着温和的客套，直至陈长文身影消失，他面色骤变。

\"嘿嘿！陈群，陈长文……你身为世家子，怎懂我这寒门文士之苦。我本有意引荐你我同投曹兖州，但孝的来信加之南方将至，似乎动摇了我的决心。此生，或许我的命运已与秦征的军营绑定……\"言者乃戏忠，曹操首位谋士——戏智才，出自贫寒。

出身微寒，内心自然承载诸多不公与辛酸，这便是……古代寒门志士心中的不平，欲翻身求正义。古时虽无明确的阶级观念，但士族对平民的压迫却屡见不鲜，寒门久被压抑，必生反叛之心。否则，何来起义之举？戏智才深知士族之害，对陈群的来访心存戒备。陈群在未来同样声名显赫，与戏智才相知，此番前来说服投曹，且暗中布下棋局，意图对戏智才不利。虽未亲眼见到杀手，智才心中已然明了，唯有表面上敷衍周旋。若秦晔在此，定会震惊不已。陈群不该是在徐州为官，待徐州战败后再归曹麾下吗？为何提前？是否因历史轨迹偏移，或是秦晔的到来引发了蝴蝶效应？

\"正和，你这小子眼里还有无尊卑？我是你的叔父，怎能对我直呼其名……\"正和被侄子荒攸的无礼惹得不悦，但两人年岁相近，自小玩闹长大，习惯了互相打趣，正和内心实则五味杂陈。

\"叔父息怒，无外人在场，侄儿怎敢不给您留面子。您如何看待孝的来信？\"荒攸故作顽皮，这面相只在正和面前展露，连善谋的郭嘉都难得一见。

\"公达啊！我族新迁河北，袁公已取冀州，家族于此地暂得安顿，我心稍慰！\"

\"但乱世已至，不可将家族的未来全押于他人，免遭连累。幽州刘虞过于妇人之仁，难成气候；公孙瓒刚烈过头，易折；并州张扬等人庸碌无为；青州孔融非治世之主。偌大的河北，唯有袁绍有望成事。袁绍虽外表宽厚内心多疑，但在袁家的支持下，成就霸业并非不可能。\"

\"中原之地，袁术家道中落，陶谦年迈力衰。广袤中原，唯有曹操雄才大略，迟早纳入其囊中。西凉的马腾韩遂只适合做马匪头目，依靠董卓残余势力虽强，但年迈日衰，若后继无人，终将分崩离析！且关中尚有叔父与家中子弟，对我们来说，关中仍是……\"

\"思来想去，中原曹操，江南则早晚归秦晔所有。谈及秦晔，正和便感头痛，因其对士族的成见太深。反复权衡之下，我决定……公达！我将前往曹兖州，你辛苦一趟，带家人投靠秦晔！若秦晔得胜，他对家族有所动作，你尽力保护族人性命，若不能，也只能……我相信秦晔会念及你的面子，不至于过分伤害家族子弟……\"

\"叔父的计策无懈可击，我荒攸表示赞同。如此，明日我便带家人南下，先与叔父告别！\"

荒攸言别，眼中满是不舍，但仍毅然转身。

\"唉，陈群，走吧！我正和数日后也将离开家族，未来数十年，家族的盛会……\"正和满脸忧虑，因这乱世，他们大家族将散布于大汉四方，各为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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