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教练署名被黑后，老实人不干了（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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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后面那张桌子了。那个位置靠近卫生间，也挺方便的。你不会介意吧？」
我瞟了一眼倒计时，还剩下五十分钟，可似乎，没人在意。
「当然不介意，你可免费尽在微信公众号：胡，巴 士更多是教练，一切由你全权负责，包括座位分配。」
说完这句话，我捡起地上的保温杯，扭头就走。
「站住！」新教练拉住我，把我带到无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
「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我舅说了，带学生的事还是你干，你别给我装傻！」
「你舅？」
刚才，从办公室出来前，校长曾暗示我，教练署名要给新来的关系户，希望我能理解。
我疑惑了。
「你舅是谁？」
她眼神轻蔑。
「就你，也配知道我蒋兰的背景？」
「我警告你，像你这种草根，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然，你就等着滚蛋吧！」
她叉着腰，用手指着我。
手指细腻光滑，一看就没拧过螺丝。
不像我，指腹都是老茧。
瞧瞧，现在关系户抢业绩，都不搞比赛或者投票竞争那套暗箱操作了。
他们连戏都懒得演，直接明抢！
真不知道，我五年来高强度的工作，累得肩颈腰椎都出了问题还硬扛着没去治疗是为了什么！
我气得胸闷，想去天台透气。
经过走廊的时候，那两学生躲在楼梯间抽烟。
不仅是抽烟，还欢呼雀跃。
「太好了，灭绝师太下岗了！你知道我作为装配手多累吗？练了无数遍的东西总让我们练，手都快废了！」
「别说，练完了还不让走，还得复盘，优化程序。我这个编程手，做梦都在背程序。真他妈烦！」
「就是！一点都不人性化，只会压榨我们！」
学生一连串的抱怨，让我如坠冰窖。
上周他们还说训练计划很合适，进步大，现在居然成了我压榨他们。
彻底心寒，我返回工位，把我为学生量身定做，写了一百多页的竞赛资料，全扔进了碎纸机。
深呼吸，冷静下来后，我打算先将灰扑扑的工位整理好。
活才干到一半，蒋兰把我喊过去，淡淡地吩咐：
「曦姐，拿了钱，就得干活。你指导一下学生吧。」
喔。
我让学生按计划练项目十二，随手打开了计时器。
「开始吧。」
「停停停！就这样？」
蒋兰对于我的操作相当不满：「学校一个钟给你发那么多钱，你就是这样摸鱼的？」
「你不讲知识点？」
有时候，外行人领导内行人，还挺烦的。
她不懂竞赛培训的节奏，学生现在缺的是速度。
我一再强调，理论知识的部分已经讲过了。
她坚持：「基础要扎实，要巩固。」
天天去巩固基础，还练毛的速度？
僵持不下，我问学生：「还要讲理论吗？」
自己的命运，理应让他们自己决定。
短暂的沉默，程序手赵东答非所问：「老师，你这五年来带我们竞赛，是不是赚了好多钱？」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装配手李金开始抱怨：「那肯定赚了很多啊，不然怎么那么积极每天待那么晚，还拉着我们陪她。没钱谁这么拼？」
「而且，方老师拿了钱，就开个倒计时，也太会偷懒了，钱也太好赚了。」
学生竟然这样想我？
我气得发抖。
最难的时候，学校没设备，不愿意花钱买，只想白嫖业绩。
我托关系，说好话，自费带着他们去师兄学校偷偷练，历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们从名不见经传带到省赛第一，这些他们都忘了？
我从不在学生面前提钱，怕他们有负担。
因为带学生赚的那点课时钱，我买资料全搭进去了。
而且，带他们出去集训，学校那点报销根本不够，我自己已经贴了七八千了。
但既然蒋兰开了这个头，我索性说穿。
「一个钟七块，一天不管加多少班，只按六个钟算，你们觉得，我是不是赚大发了？」
学生面面相觑。
我把蒋兰推到学生面前。
「现在，你们的教练是她，国赛也是她带你们去，有问题，问教练。」
蒋兰回头瞪我，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还没了解清楚……」
这时候，学生倒是不像刚才一样咄咄逼人。
忙说：「我们理论都懂，直接开倒计时吧。」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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