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不可说的私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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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你是回南观弟子的身份上，立刻滚，我不与你追究，否则，哼！”

否则会怎么，怪鱼并没有说，不过秦姝忆也能猜得到。

看着这群冥顽不灵的村民，想到早上被屠戮的村民，秦姝忆觉得，他们都有罪，都没有将生命放在眼里，尤其是没把女性放在眼里，不论大人小孩，都好似一件货品般。

他们好像有都没有错，一个为了村子生命的延续，一个为了村民的生存，都是人的本能，秦姝忆悲凉的发现，错的只是这没有秩序的世道。

虽然脑子里一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实却没过去多久，秦姝忆此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深吸一口气，眼神死死的盯着怪鱼，受伤的右手缓缓搭上长枪，一副攻击的姿态。

怪鱼也懂了秦姝忆的意思，随即眼神也变得狠辣起来，随手将女童震晕，然后双手开始结印，将更多的河水牵引上岸。

秦姝忆看出怪鱼的打算，将手中长枪玩了个枪花快速近身，冲着怪鱼的心口处直刺而去，怪鱼却不慌不忙的晃动尾巴，引动身后的河水收缩了一段距离。

一枪刺空，秦姝忆立刻变化招式，身形跃起，长枪举过头顶，准备直捣黄龙，奈何此时怪鱼法诀已完成，一道河水似长棍一样直接从怪鱼身后飞出，击中秦姝忆胸口，将秦姝忆砸的摔倒在地。

本就受伤不轻的秦姝忆经历这一砸，喉间瞬间涌上一股腥甜，秦姝忆强忍着将这口血咽了回去，这才刚开始呢。

强撑着站了起来，此时祭台的四周，已经被怪鱼召唤的河水围了个水泄不通，河水还在不停的在祭台面上蔓延，现在这充满河水的祭台，已经彻底成了这怪鱼的主场。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秦姝忆一边防备着怪鱼突然出手，一边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到底还有什么能帮助自己。

不等秦姝忆想出什么办法，怪鱼身后的河水凝聚出一道道水剑，随着怪鱼尾巴一甩，那些水剑便朝着秦姝忆飞射而来。

秦姝忆将手中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自己若再被水剑伤到，伤势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不过秦姝忆也发现了这些水剑看着数量庞大，上面附着的灵力却很低，不然以自己现在无法使用灵力的状态，绝不可能这般轻松的就将所有水剑都防住。

尝试着将神分出一些附着到长枪上，以前一直都是借用体内灵力与天地灵气沟通，这次无法使用体内灵力，秦姝忆想冒险尝试一下用自己的神识去引动天地灵气。

怪鱼看着除了最开始被自己偷袭道一次外，现在没有受任何伤的秦姝忆，除了继续晃动尾巴制造水剑外，一时没有任何动作，好似在等什么。

就在秦姝忆体力再次被消耗的差不多，神识也有些疲劳时，怪鱼终于再次开始掐诀。

祭台四周的水幕仿佛活了一般，幻化成水蛇脱离水幕朝秦姝忆攻击而去，水蛇身上附着的灵力远超水剑，随便被一条水蛇攻击到，秦姝忆便会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然而怪鱼那边还在不断地甩出水剑。

“道友可曾想清楚，如今你自身难保，还想不自量力的救人吗，哪怕今日丧命于此？”

怪鱼的声音再次传来，秦姝忆奋力躲开所有攻击时，隐晦的朝着怪鱼看了一眼，从最开始到现在，自己一直没能成功近那怪鱼的身。

神识长时间的分出去，又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秦姝忆的身体此时已经逼近了临界值，完全凭借本能在躲开所有攻击，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消失，视线中只有一条怪鱼。

恍惚中，秦姝忆好似又听到了那个模糊的声音在问自己：后悔吗，后悔救这群泯顽不灵，无可救药的愚昧村民吗？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出现那些村民仇恨的眼神、指责自己、拿起武器攻击自己的画面，那个蛊惑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识海内开始不断回响着：

不管了，走了吧，他们已经没救了，现在灵力不能用，连自己都无法保全，都是自愿的，别救了，走吧，走了吧……

秦姝忆其实在看见宣慧离开后，有想过离开的，最后依旧站在这里和怪鱼对峙，想要救这群这群不知所谓的人，追根究底，不过为的，是自己心里的那点无法言说的私心。

想清楚这一点，秦姝忆混沌的识海逐渐清明，那些回荡的蛊惑之语也在刹那间消失殆尽，随后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怪鱼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自己想救的，一直都只是被困在十岁的自己，是那个在秦府遭难时，被迫做出叛逃家族行为的小姝忆，其他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私心所找的借口。

想通这一切后，秦姝忆感觉到自己周身的某道禁锢好像被解开，而神识一直沟通不上的天地灵气此时也终于给了回应。

不远处的怪鱼看着朝自己笑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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