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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回高专！”

青年咳嗽了一声，鲜血不断从嘴里溢出，体温正在渐渐变凉。

女孩的身体有些僵硬，面上带着慌乱和无措。

她看出来了。

五条和也已经没救了。

似乎想到什么，月山竹立马割开手臂，将喷涌而出的鲜血不停往青年嘴里灌、身上抹。

但很可惜，没有用。

别说内脏了，就连擦破皮这种细微的伤口都没办法愈合。

她不会反转术式，也没有任何能救治的能力。

“咳……”

五条和也重重咳了一声，月山竹手足无措的看向他。

嘴唇张了张，干涩的喉咙中只能吐出这两个字：“和也……”

明明早上他们还一起完成任务，他还在替五条悟监督她喝牛奶、他终于能和许久未见的家人团聚、两人还一起去挑选了礼物……月山竹目送着满脸期待和欣喜的青年离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又有特级咒灵出现？东京的特级咒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

余光注意到地上的手指，月山竹死死咬着嘴唇。

又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这真的是意外吗？

是谁？咒灵？还是……高层？ ！

五条和也的存在碍了谁的眼，这不是很明显吗？

“姐……姐……”支离破碎的声音从青年嘴里传出，他半合着的眼睛失去焦距，无神的看着天空。

雨水从高空坠落砸进那双黑色的瞳孔中，又顺着眼角滑落出来，似乎在哭泣。

青年那张时不时露出羞涩笑容的脸，变得了无生气。

“啊……”他张了张嘴，月山竹忍住泪水往前凑了一些，想听他说什么。

“要是……悟大人……就好了。”五条和也微微起伏的胸膛彻底不动了。

……

世界变得安静，明明在下暴雨，但青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