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香槟玫瑰（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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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兄弟？」
沈聿珩冷笑一声，似乎完全不认同我此时的看法。
「夏晚。
「你承受我信息素的时候，也爽得发抖，不是吗？」
他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脸颊，惹得我呼吸一窒。
可又没有出格举动，只是替我整理好衣服的扣子，又从我手里抽回属于他的领带，挂在脖子上系好，笑得玩味：「弟弟会对哥哥这样吗？」
一些从前让人脸红的回忆突然浮现在眼前。
我红着脸，扯着嗓子反驳：「那是治病！」
「究竟到底是不是在治病，你我自己心里都清楚！」沈聿珩看着我，可很快地，他先撇过了头，言语里也多了几分落寞又失望的意思，「你要骗你自己，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晚风吹散了云，也吹散了萦绕在我眼前的雾气。
充斥着花香的香槟味淡了，隐匿在闷热又黏腻的夏夜里。
我有些不满又贪恋地用力在空气中嗅闻。
「夏晚，我们不是亲兄弟。」他说得直白又固执，「我也不想和你做兄弟。」
那时的我抬眼去看沈聿珩的眼睛。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总是爱把喜欢的人称为月亮。
因为遥远，因为不可及。
因为那是一切美好的代言词。
我在月亮的注视下，低垂了眼。
可我只能和你做兄弟。
我心想。
因为我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我只有哥哥了。
我始终记得我和沈聿珩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我刚被母亲接到沈家。
华丽的水晶灯，我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别墅。
我看了一眼我身上已经变得有些短的校服，我似乎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晚晚，这是沈叔叔。」母亲向我介绍道，「妈妈的丈夫。」
她其实并不喜欢我。
只是因为带我的外公因病逝世了，按照法律，没成年的我被第一监护人带回了家。
「叔叔好。」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抬眼扫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
一切都陷入尴尬的沉默。
还是站在一侧的保姆开口打着圆场：「哎呀，这是小晚吧。我听夫人说起过你，我带你上楼吧。」
她想接过我的行李，可她到底有些年纪，我不好意思让她拿：「我自己来吧。」
她笑起来时两侧有个酒窝：「等小沈回国了，肯定很高兴。」
那时的我只是知道家里有沈聿珩这号人。
却从未见过面。
他比我大了几岁，似乎在国外游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学籍被转到离现在最近的学校里。
我以为一切至少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没想到。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我是沈家的私生子这个传言。
那时的我还没有后来的二次分化，是个 beta，本来就不受 alpha 和 omega 的信息素控制。
「你看我就说他是沈家的私生子吧，我早上亲眼看见之前送沈聿珩上学的保姆送他。」
「毕竟沈家有一个 S 级的 alpha 沈聿珩，谁还肯认一个 beta 为儿子。」
「Omega 都行啊，omega 都能给家族带来利益，不至于被藏到现在。Beta，唉，只能当工作中的牛马咯！」
……
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波人，说要替沈聿珩讨公道。
「你就是沈家的私生子！」
「还敢明目张胆地来学校！」
「我说最近沈聿珩怎么总那么容易生气的，不理人，原来是被你气的！」
我：「哈？」
直到后来，他们越来越过分。
从言语上的侮辱，变成了身体上的。
我不是没找过我母亲。
可忙着做指甲的女人，头也没抬：「那你不理他们不就行了，你要是一门心思在学习上，怎么会有这种事？」
后来我就知道了。
校园霸凌这种事，家长不作为，老师就会睁一眼闭一只眼。
所以，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于是等沈聿珩游学完回来。
我已经成为校园里有名的一方校霸。
欺负我的人都将被我摁着打。
「哎，沈聿珩。」走在沈聿珩身侧的人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那是你的 beta 弟弟吧？」
沈聿珩：「什么？」
「夏晚啊，一个比 alpha 手还重的 beta。据说那次暑假在校外有个短发美女独自一个人把学校那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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