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追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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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中有所触动，但还是有些怀疑，道：“奴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宫女，帮不上令嫔娘娘什么忙，令嫔娘娘还是不要在奴婢身上白费力气了！”

嬿婉笑道：“你知道本宫和嘉妃有仇，本宫觉得皇后娘娘落水崩逝绝非意外，怀疑是嘉妃所为！本宫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帮本宫，真的只是希望你出宫好好生活，能够有不一样的人生。”

“皇后落水之事怕是不好查，嘉妃心思深沉又有皇子傍身，更是不好对付。本宫需从长计议。你只需要和本宫保持联系，至于有朝一日本宫找你，你愿意便帮本宫说几句话，不愿意本宫绝不打扰你的生活！如何？”

莲心被嬿婉说动了，对着她点点头。嬿婉示意春婵给莲心两百两银票，道：“这些钱你拿着好好过日子吧，忘记在宫中的一切。”

莲心见嬿婉说的诚恳，犹豫再三，对嬿婉道：“令嫔娘娘，娴贵妃似乎对您有成见，您可要小心啊！”

除了一枚珠花，皇上手上没有任何的线索，想到富察皇后落水当日，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是令嫔，如懿又在盘问莲心时把令嫔扯出来，皇上便想从令嫔处着手。

“臣妾参见皇上！”嬿婉带着宫人在永寿宫迎接皇上。

皇上道：“都起来吧，令嫔，那日皇后落水，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嬿婉仔细回忆道：“当日臣妾告退之后，皇上派进忠公公送臣妾回去。臣妾觉得月色明亮便想在路上赏月。谁知走到连廊处却连一个侍卫宫女都没有，臣妾还奇怪呢。”

“是啊，皇上，奴才当时还说，怕是当值的侍卫宫女偷懒去了，要不然怎么会发现不了皇后娘娘落水！”进忠也道。

嬿婉继续道：“臣妾听到有女子的呼救声，忙赶去查看，走的快了脚下一滑，要不是春婵她们机灵，怕是臣妾也要失足落水了！”

皇上发现了疑点，忙问道：“你是说脚下很滑？莫不是地上有什么东西，皇后才会落入水中！”

“臣妾不敢妄言，兴许是臣妾听到呼救声着急，没看稳脚下的路，才会这般。皇上这样问，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嬿婉问道。

“除了皇后之外，你们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皇上接着问道。

“其他人？”嬿婉回想道：“似乎没有看到，只在进忠公公要下水救皇后娘娘时，见到了闻讯赶来的侍卫，就是那个被皇上嘉奖的凌侍卫。”

忽然进忠道：“当时离连廊最近的是嫔妃的船，皇后娘娘大声呼救，她们离得那么近，没道理听不见呀！”

“臣妾来给皇上请安时，正好看见玫嫔姐姐去找纯贵妃娘娘和愉妃娘娘说话。太后吩咐臣妾和纯贵妃、娴贵妃一起照顾皇后娘娘，纯贵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安的样子。”嬿婉也道。

难不成皇后口中一报还一报的话，是从玫嫔三人口中听到的？是她们三个的话刺激到了皇后，那她们究竟又说了些什么，才会让皇后急怒攻心？又是说什么那般投入，竟然没一人听见皇后的呼救声！

皇上心中已经起疑，继续旁敲侧击的问道：“令嫔，你伺候皇后时，还记得纯贵妃的发髻上戴了什么首饰吗？”

嬿婉又仔细回想，不确定道：“当时皇后病重，臣妾的心思都在照顾皇后娘娘上，实在无心顾及其他。似乎纯贵妃没带什么发钗珠花之类的首饰，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记不清了。”

皇上知道时间久了，令嫔记不住是正常，但听令嫔这般一说，心中对纯贵妃的怀疑又加深了几分。

皇上点点头道：“朕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臣妾恭送皇上！”嬿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