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香草味双球冰淇淋吐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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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承安瞥了出声处一眼，沉闷道。

“要是能告诉她，我早就告诉了。”

“除非考核确定，系统管理员不得与新任宿主透露任何关于考核的相关情况。”

“而考核这事也不是我能全权决定的。”

程承安揉了揉太阳穴道。

“系统的数据放在那里，管理员的认可与否意义其实并不大。”

“只相当于是一种推荐信罢了。”

#是这样没错。#

#但我可不信，你若真想告诉她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系统淡漠的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过的小世界越发多了的缘故，话语中浮现出了几分类人的感觉。

#你不过是给她设了一个自谬安全的牢笼罢了。#

#你现在苦恼的，应该不是推荐与否的问题，而是在想如何写才能让宿主规避掉这样一个不安全的试炼。#

#但你是否想过，一直让她处于这种看似危险实则安全的状态下，一旦未来没有了你的庇护，她又该如何自处，如何生存？#

小小的房间内霎时沉默，系统却不屈不挠道。

#你又想让她成长，又担心她受伤。#

#所以一次次选择了，你认为的，对她更加有利的方向。#

它的声音逐渐有些激动了起来，这种感觉是它自己都未曾感觉到过的。

#……#

#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么？#

#真的只是因为，对他的愧疚么？#

“……”

沉默依旧持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承安才开口道。

“看来你积累的情感已经逐渐充盈起来了。”

“只不过，你似乎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的话语毫不留情。

“你不是036号管理员沈皖明的那个初始系统，你只是一个以防万一所产生的复制备用品罢了。”

“你有初始系统几乎所有的记忆，知道之前的系统管理员和宿主是怎样的一种相处模式。”

“包括036号，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

“但是，可惜，你独独没有，我和036号相处时的记忆。”

“所以我的作为让你产生了一种不确定性，才会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我，怀疑我，质疑我的目的和初衷。”

“你不知道，所以，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0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