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探长口述强奸犯被捕后称想和每个受害人假戏真做（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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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眼神，我觉得害臊，但张怀萱没同意。

她不想再一次报案了，「我已经和你们警察说了 6 遍了。我不会说第 7 遍的。」

她想了想，补充说，如果你们抓不到人，我不就成了报假案了吗。

在说出这个词时，她嘴唇都在哆嗦，气的。

我没有生气，反而愈发觉得有义务要唤醒这个女孩。

我劝说了半天，退而求其次，让对方在笔录上签字。张怀萱最终答应了。

签字过后，我告诉她过几天抓到嫌疑人还得让她来辨认。

张怀萱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最好你都别来找我了。」

我走出大门以后，忍不住回头来透过玻璃门的缝隙向里看，我以为张怀萱会趴在工位上，眼圈通红。

却只看到她在电脑和打印机前跑来跑去，和同事们谈笑风生。

其实没法怪罪张怀萱不配合。

我多次去拜访受害人，发现受害人大多都只做了一遍笔录，且都对主持询问的男警官们颇有微词。

她们看来，男警官们的用词大多令人不适，像是对待嫌疑人，「你是自愿分开大腿的还是他逼迫你的？」

还有的女孩被强奸到下体流血，在医院换下全套衣物，然后赶到法医鉴定中心，法医当着面对着民警问，就是她被强奸了吗？

还有一个女民警，上来就劝，说你不就是睡错人了吗？哭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此，等到伤害过去，记忆慢慢浮现，这些受害人也不愿意主动去找警察提供线索，警察也不会再问。

很多有价值的线索可能就此淹没了。

我在拜访受害人的途中，每次都能得到之前笔录里没有的细节、线索。

最有力的线索很快浮现出来。

最后一位受害者乌韵寒在口供中称——黑山老妖性侵时说，一个礼拜前就隔着玻璃监视她了。

我最初觉得这是老妖夸张的言辞。

他和很多连环强奸犯一样，经常瞎掰和受害人之间的联系。

「打从中学认识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在商场里第一次见到你。」等等。

但老妖说的这句话不太一样，隔着玻璃监视。它太有画面感了，不像是编造的。

我第三次回到案发现场。

我发现乌韵寒住的是一个独栋大楼，周围都是街道。

如果要满足隔着玻璃窥视这个条件，只能通过大楼南侧一家 24 小时营业商场的四楼以上的安全梯窗户。

我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在案发第二天凌晨五点，有一辆深色的大众轿车从那里离开。

奇怪的是，附近没有停车场所，这辆车深夜怎么会在这呢？

视频很模糊，看不清车牌，附近又没有其他监控可供追查。

我无法断定嫌疑人离开的准确时间，所以也无法确认这辆车和案件有关。

我还屈尊请教过前男友。

那次会议以后，楚鹏一直在全力配合我，但是对于这辆车，他也认为不是什么重要线索，不如全力围绕受害人做工作。

刑警队的民警们认为，南城是个大区，不可能有嫌疑人真的围绕着受害人跟踪那么久，他一定就是受害人身边的人。

这几个受害人一定有些共同的社会关系被忽略掉了。

于是，我放弃了，我把这辆大众轿车赶出脑海。

以目前的状况来说，这条路行不通。

我也没有重视，只当成了自己的灵光一现，便委托同事一点点地追踪卡口的交通录像。

但等待这个结果的时间漫长，我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决定采取别的行动。

我不知道的是，自己正在和黑山老妖擦肩而过。

我一直在紧盯着警方的几个发案查询系统。

但有时候这玩意儿是会骗人的。

在案件串并系统上查到的案件信息，就像机器人在讲故事，言简意赅，没有个人判断。

所以我只能通过私人关系，找市局的同学帮忙。

2010 年 5 月的一天，我接到了勤务指挥处同学的电话。

这位同学在勤务指挥处工作，负责全市的警情调度。她听说我手头的案子，就答应要帮忙关注类似的警情。

如今她在电话里告诉我，两天以前的深夜，又出事了。

就在我的辖区附近，张怀萱案发地周边两公里处，又出现了一起强奸案。

且作案手法同样是：在深夜入室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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