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探长口述强奸犯被捕后称想和每个受害人假戏真做（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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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脆弱，才能在都是男性的公安局站稳脚跟。

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要比普通女性更勇敢。

但黑山老妖案中，有个受害女孩问我，你家里有枪吗？

随后女孩又说：「在那种情况下，即使把枪给我也没用，我肯定不敢。」

我愧疚万分。我没说，其实自己也不敢。

会议室里，轮到我了。

我干干巴巴地说着，整理着思路，才发现自己准备得没有想象中那么充分。

我继续用一种充满歉意的口吻，向老刑警们汇报了她手头这起强奸案和外区那些强奸案的异同，这种口吻的意思就是说诸位都是刑警队老前辈，自然比我懂的多，我只是提一点小小的建议。

我谦虚地恳求，希望刑警队前辈们支支招。

几个老刑警面面相觑。寂静蔓延开来。

「你凭什么认为这几起是一个人干的？」其中一位前辈问。

不知为什么，他们不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聪明的强奸犯」这样一种异类存在。或许是一贯对强奸案的轻蔑，影响了判断。

老刑警们对张怀萱的案子提了几个问题——

「她确定当时没叫吗？」「她为什么不大声呼救？」「她反抗了吗？」「你确定那是她不认识的人吗？还是以前的朋友什么的？」

这些问题和当时我质问张怀萱的问题如出一辙。

这种感觉很不好，一群大老爷们问你是咋强奸的，越问越详细，我嘴一没跟上就有人叭叭叭在那挑刺，全是不相信和怀疑，生怕我为了忽悠他们帮忙干活。

可我曾经也这样怀疑过，怠慢过，伤害过张怀萱。

现在我像张怀萱一样暂时选择沉默。

我还是退了一步，再一次虚心请教，问诸位前辈有没有接过类似的强奸案。

几位老刑警开始侃侃而谈，分析作案手法和动机。

有个老刑警说，这肯定是一个长期夫妻关系不和谐的人，很可能最近分居，对妇女充满怨恨。特别是 35 岁到 45 岁之间的那些男人。

另一位老刑警表示同意，又补充说能够具备这些条件的快递员，查表的，维修工人很可能就是嫌疑人。

这个观点，我承认其中一半有道理：这个嫌疑人之所以挑选这些女人，很有可能是他能够接触到这些女人。

但老刑警又补充道，嫌犯应该是个公交车司机，因为他曾经抓获过一个公交车司机。

最后，他们认为附近的黑车司机很有可能是嫌疑最大的一拨人。

有个刑警立刻补充说，黑车司机经常在旁边摆场，打架，不由分说就把客人拉上车。

整个氛围逐渐离我的目标远去。

我想联合办案，但聊到此刻，刑警们都放松了，似乎把嫌疑人当成了囊中之物。

我再一次强调了张怀萱被强奸案的特殊性，认为强奸手段才是重点——

嫌疑人虽然很可能会接触到受害人，但不一定生活中就有固定见面频率，因为他强奸数个小时，如果是生活中常常出现，他会有暴露的风险。

楚鹏突然发声，紧跟着驳斥了我，仿佛等待已久。

他说张怀萱和不同男人开房很多次，生活作风比较随便。

「总体来说，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和身边很多男性都走得很近，她那起案件，应该还需要再斟酌一下。」

他还举出了我不掌握的线索——

该女子在出事的几天之前，专门花钱买了防狼小电棍，似乎早就为报强奸做了准备。

说到水性杨花和随便时，他盯着我看，确保我回看过去，他又移开视线，仿佛别有深意。

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羞辱我，也是说我手头管片内没有案件管辖，把我排除在案件侦查以外。

我能感觉到，同事们都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彻底和张怀萱站在了一起。

我说不出话，但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在发火，也在压抑着自己。

会议室的空气凝固了几分钟，才有和事佬发言，说案件可以先不立为刑事案件，等到抓人之后，能问出来，再立也不迟。

走出会议室时，我专门回头看了楚鹏一眼，我说不上他脸上那是一种什么表情。

在这次案件报告后，我开始对派出所的一切感到厌恶。

原来我自认为是一个正直的刑警，随时准备为信念而献出一切，怀着巨大的热情，把每一桩案件，都当成一个等待破解的谜题。

来到派出所工作后，一切都变得简单明白。

原来刑事案件是神秘的，并因为它的神秘而迷人。

而现在，办案得在意能不能凑够刑拘数。早点结束，就早点休息。

原来我会耐心倾听被害人和家属的心里话，现在我学会了逃避。我还能把来报案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怀萱的事情，多半和我这种心态有关。

这种心态的转变，不全是因为从刑警队转到了派出所，而是我不再相信自己了，我开始相信别人。

这个理论可能有点玄乎，但相信很多人都在工作中经历过这种感觉，相信自己，工作就变得艰难，相信自己，问题就要自己解决。

而相信别人，不需要解决任何问题，一切都已经解决妥当。

相信那些约定俗成的经验，工作就会轻松很多。

我因此差点错过了张怀萱案。

我想起之前的一个案例。

有一个病重的老女人，躺在床上，屎尿皆出，没人照顾，报警希望我们把遗弃她的儿子抓起来。

我每次都出警，亲切地探望，但心里也曾想过老女人快些离世。

我对自己说，这样做是希望老女人尽快摆脱痛苦。但实际上，是希望自己能早点不再看到她痛苦。

我过去打心眼里逃避，甚至厌恶那些处境堪忧的女人。因为怕自己也变得和她们一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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