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亲密行为应激反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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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不对劲，陈峥现在什么都有了，是王牌赢家，没道理有闲工夫找他复盘旧事，在他的黑历史上留下嘲讽的一笔。

“是……有什么不对吗？初雨她……”他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当年好像从没探究过初雨应激反应的根源所在。

他羞于同人启齿，以为她只是没和男生亲密接触过，又或者，只是……没那么喜欢他。

所以他疯狂地堆时间，堆精力，堆一个少年永远充沛的爱意，他疯狂灌溉、滋养，然后等待玫瑰盛放，等待女孩彻底地接纳他的触碰。

也是花了相当几年时间，让她从慢慢信任他的怀抱，亲吻，到放下所有防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亲密爱人。

只是太短暂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他们真正亲密的光阴，屈指可数。

如果没有大四临毕业那场变数……他该永远守着她，做她永恒坚定的信徒吧？

也不一定。

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变数。

他唯一没信心的时候，就是面对陈峥的时候。

可眼前的男人此时像浸在一股灰暗阴冷的沉霭里，森然的目光像危险的漩涡，眼底黑色的激流随时要席卷万物。

“初雨到底怎么了？”

季暮阳看他的反应，确信心里那万分之一最不想确信的猜想，声音有点抖。

“她转学前，遇到过不好的事……对么？”

陈峥没有正面回答，喝完杯里最后一口酒起身，第一次带着诚恳的敬意看向曾经的情敌，“兄弟，谢谢。这句谢，我替我自己说的。”

误打误撞也好，求仁得仁也罢，季暮阳用十足的耐心换取林初雨的成功脱敏，走出阴影的过程没那么容易，当年的小情侣共同为之付出了漫长的努力。

“今晚聊的内容别让初雨知道，其他的，交给我。”

男人平静的音色下隐着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