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婴（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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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

只见佩琪直立上半身，跨坐在我哥的身上，猪膘癫荡，场面又香艳又诡异。

我震惊地捂住了嘴巴，失神地回到房间。

锁好门后，我瘫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奇怪，忍不住给霍小芳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看到的情形跟她描述了一番：「我哥和佩琪，它……它们不会是在……」

我不敢说出心中的设想。

毕竟只在网上看到过印度人和大猩猩做那种事。

霍小芳皱起眉头问我：「这头猪还有没有其他的怪异行为？」

脑海里闪过最近发生的一幕幕，我又补充说：「我跟我哥稍微亲近点，佩琪就用一种敌意的眼神看着我，故意蹬蹄子踹我。」

我说完这些，霍小芳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说：「这头猪不是普通的猪，是猪煞。」

我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猪煞是什么啊？」

她解释说：「死去的人怨念不散，灵魂附在猪身上，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猪煞。」

我手心冒出冷汗：「你是不是开玩笑逗我的？佩琪要是猪煞，那它和我哥同吃同睡那么多天……」

想想都汗流浃背。

「信不信由你。」霍小芳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然表情。

我赶忙说：「我信，我信，这些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离奇了，小芳你能不能来我家看看？」

霍小芳盘着胳膊傲娇地说：「我去你家干嘛，你哥又不欢迎我。」

「我妈欢迎你，她经常念叨让我把你带回家吃饭呢，你和我哥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她就老喜欢你了。」

霍小芳终于松口：「那好吧，我就看在你和阿姨的面子上。」

4

再过两天就是端午节，我妈包了大肉粽子，我把霍小芳喊来家吃饭。

我哥一开始耷拉着脸，但霍小芳是我闺密，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天霍小芳一进门，佩琪就冲她嗷嗷叫唤，霍小芳眉头微皱，故意问：「这就是你哥养的小香猪，怎么长这么胖了？」

我妈在厨房忙碌，看到霍小芳笑得眼角都有褶子了：「这猪带崽了，我一开始就说别养别养，耀华非要养，费力又费钱。等生下崽子，家里这点地方成养猪场了，按我不如说杀了吃了，还能回点本。」

我哥看都不看霍小芳一眼，搂着佩琪猛亲了几口：「我可跟你们说好了，佩琪我养了这么久了，早就把它当作亲人了，谁敢动它，我就跟谁拼命。」

我妈忍不住蛐蛐他：「一把年纪了，不知道谈恋爱找女朋友，心思都在养猪上。」

我哥充耳不闻，还戗她说：「猪能给我情绪价值，女朋友能吗？现在的女人十个九个作，动不动就要哄，跟供娘娘一样！逢年过节还得买礼物！分手了钱就打水漂了，养女朋友还不如养头猪呢！」

话里话外，好像有点讽刺霍小芳的意思。

霍小芳勾了勾嘴角，一副无所谓看戏的表情。

我妈拿着锅铲指着我哥骂：「我看你是把母猪当女人养了，猪能给我们老赵家传宗接代吗？」

趁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把霍小芳拉进卫生间，压低声音问：「你昨天说有办法证明佩琪是猪煞？」

霍小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然后用打火机烧成了一小撮灰烬，装进透明小袋子里递给我，

「你把这把符灰放到猪煞的食物里，它吃了以后就会短暂地昏厥，然后你再用针戳一下它的皮肤，就会发现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黑色的尸水。」

「那这个人吃了会怎么样？」我有些担忧地问。

「顶多拉肚子。」霍小芳说。

我把符灰捏在手里，跑到厨房帮我妈炒菜，看到旁边放了一盘解冻好的排骨，趁我妈出去的间隙，立马把符灰洒了上去，还倒了生抽和耗油假装提前腌制入味。

吃饭的时候，佩琪还是和往常一样，后腿直立，前蹄趴在桌子上，我哥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菜，有时候还亲自喂到它嘴里。

我妈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哥：「跟猪共用一双筷子，你也不怕得猪瘟？」

我哥没吭声，把一大盘排骨都端到佩琪面前：「宝贝，你怀孕了，要多吃点，排骨可以补钙，快吃！」

佩琪立马嗷嗷地叫，看我哥的眼神仿佛都透着爱意。

「今天还有客人在呢！你像什么话！猪吃了人还能吃吗？」我妈终于忍不了了，开始发火。

霍小芳连忙解围：「阿姨，没事的，我不爱吃排骨，佩琪挺可爱的，我很喜欢它呢！」

「那是你懂事，但我不能让你看笑话啊！」我妈的火气还是压不住，指着我哥的鼻子说，「你这是养猪吗？你这是养祖宗，猪比你妈你妹都重要！你要是还这么不听劝，这头肥猪生下来的猪崽子我都宰了吃了！」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还信佛呢，你积点德吧！」我哥气得摔了筷子，抱着佩琪的上半身将它拖回了房间。

5

吃完饭，我和霍小芳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观察我哥那屋的动静，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哥拿着手机进了厕所。

我哥这个人有个习惯，喜欢一边蹲坑一边打游戏，没有半个小时出不来。

我和霍小芳对视了一眼，轻轻地摸进了我哥的房间。

佩琪躺在我哥的床上，盖着被子，发出沉睡的鼾声。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胸针，在她的腿窝处扎了一下，立刻冒出来了黑色的血珠，伴随着一股腐烂的腥臭。

我强忍住恶心，抽出纸巾把黑血擦干净，把被子盖好，拉着霍小芳悄悄回到了我的卧室。

「现在你信了吧？」霍小芳坐在床上盘起手臂。

「猪煞怎么会缠上我哥？」我疑惑地问。

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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