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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此言一出,三人无不惊愕哑然。
小星更是混乱无措,看向夕颜迷茫地询问:“夕颜,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回到伏冥的魂灵之中?云中子又是谁?这一切都太难以想象了。”
小星苦涩一笑,似懂非懂间又仿佛预料到了什么。
“小星,你还记得自己出生于何时吗?”夕颜思量许久,艰难地措辞回应,不知不觉间又落下泪来。
小星摇摇头:“从我有记忆时起,便是为了看守这只凶兽。我没有儿时的记忆,于我而言,过往的一切仿佛只是身后的一团迷雾,我不需要追逐,也没有必要探求。”
“夕颜,你不妨直接告诉我,我和伏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舍弃我?”小星避过了夕颜的眼神,没有恨意,只是失落与悲伤。
伏冥看向小星,沉声回应:“你是另一个我,一个至真至诚的我。当初终南山一劫,为了封印我的师父云中子所化的凶兽,我迫不得已从魂魄中抽离出了一魂,凝结五界之间的善意,铸成了一个人,看守凶兽。那个人,便是你。”
“当初西王母将凶兽和你一同带走,我便没有了你们的消息。方才见到了那只凶兽,我才想起了一切。”
“小星,对不起。但若是不牺牲你,凭借我们几人之力根本敌不过上古之神者西王母。”伏冥解释道,一心无奈愧疚。
夕颜看着小星,却见他原本闪着光的眸子渐渐暗沉,又忽而悲悯一笑,与夕颜四目相接:“这样说,是不是代表我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夕颜你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小星摆了摆手,佯作调皮的模样,仿佛一瞬间将刚刚的一切全然忘记。“夕颜,你陪我,我们两个人,再去那棵古树下看看好吗?”
“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那棵古树竟然开出了一朵小红花。”小星不由分说地拉过了夕颜的手,朝着古树的方向走去。
岁月长久,那棵古树却依旧矗立在此地,未曾变过。
夕颜还以为那日古树开裂了,便会从此枯萎。不想,反而结出了花。小星说的没错,那朵娇小玲珑的红花绽放在古树上,隐隐绰绰,直到如今都不曾凋零。
·
“夕颜,你一走就是好久,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小星拉着夕颜又一次一起坐在了古树下,带着重逢的欢喜和久别的几分疏离。
夕颜不想扫兴,强颜笑道:“当初,我也以为我可能再也回不到这里了。可我们现在还是重逢了,真是很不错的运气。”
“运气不错,只可惜小星的命不好,再也不能陪你更久了。”小星长叹一声,嬉笑间说出了最让夕颜难以承担的话。
夕颜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应。
小星转过头,伸出手来擦去了夕颜面颊上的泪水。“等等我。”
说罢,小星飞身上树摘下了那朵小小的花,放在了夕颜的手心里。
“其实,本来你离开那一天,我费尽心思地送你花,是想着同你定亲。”
“我想着日后你我,我们便在这里度过漫漫无尽的岁月。悲喜,吵闹,幸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快乐。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年岁小些,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
小星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他望向夕颜的眼睛,忽然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自私自利到舍不得离开。
“夕颜,你说说你吧。你离开后的这些年是去了哪里,经历过什么?怎么也不想着回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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