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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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从前的生意赚钱。

剥皮、挖脑。

我家地窖里的这只倭黑猩猩，怕是也逃不过这劫了。

夜里，我刚将妹妹哄好睡下。

就听见村子里传来一声吵嚷声。

我娘开门一问，居然是张婶要生了。

村里人全都跑去她家凑热闹。

我给妹妹掖好被子，也赶紧跟着一道赶过去。

16

张婶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

折腾了三四个钟头，眼看着就快没了力气。

就在这时，有人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这可是用求子符烧成灰，冲出来的。」

「赶紧喝下去，就有力气生了。」

张婶强撑着身体，将符水全都喝下去。

紧接着，就听见她口中发出一阵惨叫。

接生婆子激动地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她的手中抱着一个沾血的婴儿。

即便如此，大家也能看出来这就是个正常的婴孩。

绝对不是倭黑猩猩的种。

屋里的女人们全都松了口气，「这都是咱们村的福气呀，男人们肯定是怕村里绝后，这才梦里生子的。」

没想到话音刚落，那婴儿的身上就快速长出黑色的毛发。

五官也跟着隆起变形，这分明就是倭黑猩猩！

床上刚生产完的张婶，吓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倒下去。

屋子里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接生婆子吓得连忙将小猩猩抛到一边。

一眨眼的功夫，那只小猩猩就攀爬到窗边。

再也没了踪影。

只剩下村里的女人们，脸色惨白地看向自己肚子。

17

我娘被众人揪着脱不开身。

我趁着机会，跑回家里的地窖中。

那只倭黑猩猩正靠在草席上睡觉。

听到脚步声，它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头，生怕皮带落下来。

「你别怕，是我。」

它抬起头，脸上从惊恐转为激动。

两只手臂焦急地朝我比划，指了指自己，又指指我。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

「跟我们村的诅咒有关？」

倭黑猩猩听了这话，赶紧点点头。

它举着铁链冲我摇晃，示意我快点把这东西解开。

我盯着它的眼睛问道，「那你要先告诉我，怎么才能避开这个诅咒。」

倭黑猩猩焦急地看向地窖口。

它狠心朝自己身上，拽下几根毛发，放到我面前。

「难道是倭黑猩猩的毛？」

我转身拿来一把剪刀，朝着它身上剪去。

差不多快剪了一袋的时候，我终于停下来。

倭黑猩猩正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摇晃着锁链。

我慢慢朝后退去，对着它喃喃说道，「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至于你的命，自求多福吧。」

说完，我便关上了地窖门。

只剩倭黑猩猩在里面疯狂地咆哮。

18

村里女人全都被吓破了胆，再也顾不上快活。

她们拉扯着我娘，终归也是没用。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咱们可别留着地窖里的那些倭黑猩猩了。」

「要不，明天先把它们解决了吧。」

「不然这事让外村的人知道，咱们没脸做人了。」

众人没说话，却全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村里所有的倭黑猩猩全都被带到空地上。

它们脚下就是厚厚的草垛和干柴。

徐奶奶在旁边闭着双眼不停地念经，但这也止不住村里的杀孽。

那群倭黑猩猩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命运。

它们拼了命地挥舞双臂，想要挣脱铁链。

村里的女人们拿起火把，狠心朝着草垛上扔过去。

顷刻间，眼前燃起了熊熊大火。

倭黑猩猩被火烧的惨叫出声。

它们依然不肯放弃挥手，似乎还是相信村里人能够将自己救出来。

可惜，那群女人全都别开脸，转身要走。

我赶紧扶起徐奶奶，想要跟着人群一起离开。

可没想到她抬头看向火里的倭黑猩猩时，突然脸色一变，焦急地朝着大火跑去。

周围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只能死死拦住她。

徐奶奶疯了一样地指着倭黑猩猩喊道，「我家强子，那是我家强子啊。」

村里人都以为她年老糊涂了，忍不住说道，「强子进山没能回来，这些都是猩猩啊。」

但徐奶奶还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那颗珠子，是我亲手给他带上的啊！」

19

众人朝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倭黑猩猩的胸前果真有一颗红珠。

平时或许是藏在杂乱的毛发里，没人注意。

此时大火烧身，倒是将那颗珠子抖落出来。

村里人面面相觑，声音颤抖着说道，「难道……」

「前几年进山的男人们，变成了……」

没人敢继续说下去，更不敢证实心里的猜测。

火势越来越大，挣扎的身体一个个全都倒下去。

毛发与皮肉烧焦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反胃作呕。

周围空荡荡的土地上，只剩徐奶奶的哭喊声。

我躲在人群后，想起妹妹刚见到倭黑猩猩的那一天。

它对妹妹说的，不止是「诅咒」这两个字。

还有我的小名——玲子。

只可惜我爹他自己作孽，那些年对我非打即骂。

所以，它注定做不回人了。

村里的报应远远不止一场大火能够结束。

可我没想到，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居然会将主意打到小妹身上。

20

「都是你当初骗了我们！」

「最开始的倭黑猩猩也是你带回来的。」

「所以理所应当用你家的女娃娃祭童。」

村里女人将我娘围住，死活不肯放她走。

我急得冲到她们面前喊道，「坏事都是你们做的，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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