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穿越者改变世界（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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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你说这人头怎么就只往地上落，不往天上飞？」

我强忍着恶心，勉强说道：「许是因为地府在下面，这些人着急投胎吧。」

牛翰林摇了摇头，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应当是有别的原因。」

自那一日牛翰林看了砍头之后，每日除了去翰林院上值，就是整日缩在家中，写写算算。

有时牛翰林还会拿两颗石子自己扔来扔去。

我和一众下人都觉得大人这是看砍头被吓出癔症来了。

就这样过了七八日，我和一众下人都觉得大人这么下去实在是不行，一定得请人好好看看。

只不过在请郎中来治惊吓，还是请神汉来驱鬼上面还是有所争论。

可谁承想我们还没争论出一个结果，京城就爆发鼠疫，连国子监里的监生都死了不少。

本身牛翰林身为京官，一般是不能离开京城的。

万幸，啊不对，万分不幸的是老家传来悲报，牛老夫人逝世了，牛翰林得回家守孝，我们这才返回了老家。

牛翰林主持完牛老夫人的葬礼，就在脑袋上系了块白布，在牛老夫人坟前搭了个棚子，每日就是捣鼓一些奇巧，还时常写写画画。

尤其是牛翰林在苹果树下歇息时，被熟苹果砸了之后，这癔症就愈发严重了。

每日就守在老夫人墓前，不宴饮，不交游，就连葬礼那日的麻衣都没脱下来，一直穿在身上，连睡觉都不脱。

牛翰林在老家的亲朋好友邀请了好几次，让他去赴宴，都被他以服丧为借口拒绝了。

大家都夸他是个大孝子。

我守在牛翰林身边最清楚，他哪里是因为服丧呢，分明是被厉鬼上身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整日在纸上写一些鬼画符，每日还像个小孩一样扔石子。

我这么看了几日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请附近道观的道士来做了一场法事。

可谁知牛翰林见到道士就恢复了正常，还与这道士攀谈了起来。

等这道士说到自己师从龙虎山，还与山上的道士有书信往来，大人就吩咐我上好茶。

这道士临走之前，我给了他一个轻轻的肘击，这道士也是秒懂，拍胸脯跟我保证我家少爷没被鬼上身，好着呢。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通过那个道士，牛翰林与龙虎山的张天师开始书信往来。

有一日张天师遣人来拜访牛翰林，说几日前圣上与胡阁老等一众大臣为了刚刚发生的日食争论不休。

一众大臣认为日蚀乃天人感应，是圣上失德的表现。

修道多年的陛下则认为日月星辰运转各有其理，日蚀乃是自然之道，与天子之德无关。

但怎奈何「天人感应」之说前人论述完备，圣上孤身一人难以招架。

于是圣上写信邀请张天师，要让他从道法的角度，论证出日蚀与圣上的道德水准无关。

张天师不得其法，连夜写信询问牛翰林的意见。

张天师还特意说明，不必拘于道法，重要的是为陛下分忧解难。

牛翰林收到来信，仰天大笑，随机挥毫泼墨写就一篇雄文——《儒家哲理的数学原理》。

《儒家哲理的数学原理》简称《原理》。

【今圣天子临朝，四海升平，风调雨顺，文治武功，蔚然可观。

然朝中或有迂腐之徒，谬以日蚀乃天子失德之征，妄图以此诋毁圣天子之德。

圣人云：「格物致知」，意谓唯有亲身探究事物，方能洞悉其理。

而今朝中诸公，未尝亲格一物，仅凭古籍片言只语，便轻率质疑圣天子，此等行为，何其谬也！

余虽才疏学浅，然亦曾沉潜古籍，苦心孤诣，略得一二微末之见，得以窥见行星运转之奥秘。

愿以此浅陋之学，为圣天子正名，以数学之理，明告天下：日蚀非关天子失德，实乃天体运行之自然规律也。】

牛翰林在本书的序言中如此写道。

此书分三卷，一卷云「物体运动」，第二卷云「宇宙系统」，第三卷云「格物致知」。

第一卷阐释了，三大运动定律以及万有引力定律，论证了一般物体的运动规律。

第二卷在第一卷的基础上进一步阐述了行星运动与地球潮汐等一系列自然现象背后的原理。

并得出结论日蚀与天子的道德水平无关，纯粹就是天体自然运动的结果。

第三卷主要阐释了牛翰林在儒家诸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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