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燕归来（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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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被送入药王谷，只因我天生奇特，女相男身。

只有阿姐说，让我好好医治，将来嫁个如意郎君。

可是回府那一日，却看到阿姐身上污秽的刻字。

我求花魁授艺，誓入邕王府复仇。

我要化身魔鬼，索他们的命给阿姐赔罪。

在药王谷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汤药「浸泡」了十三年。

我终于可以回府了。

可是，阿姐却成了一副残败不堪的样子。

阿姐被邕王府送回来时，脸色苍白如纸，形容枯槁。

完全没了当初来药王谷看望我时的亭亭玉立，容貌昳丽模样。

她双目紧闭，沉默不语，没几日，她便悬梁自尽了。

父亲只是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

他是一个小小四品言官，在这上京城，说句话都像蚊子哼。

而邕王，是皇帝的胞兄，更是皇帝的救命恩人。

他扛着皇帝在水牢里站了七天七夜。

守住我大商朝万代根基。

只是他被医醒后，就杀了太医，然后疯了。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阿姐的绣楼。

血腥味，浓得呛鼻，浓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阿姐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手臂上，一道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暗红色的血迹斑斑。

我想碰碰她，却又怕惊扰了她，我颤抖着手，解开她破烂的衣衫，可我看到了什么？

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没有一处完好！

鞭痕、烙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遭受的非人折磨。

甚至在胸口处，还有「贱人」「狗」这样污秽的刻字。

难怪……难怪阿姐回府后，说什么都不肯让丫鬟近身伺候……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我的阿姐，那个会笑着说要保护我，会把唯一的糖塞进我手里的阿姐。

她就这么冰冷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八岁时，阿姐上山来看我。

她曾说：「青儿，你好好调理，阿姐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嫁个如意郎君。」

「对不起，阿姐。」

我将阿姐的衣服为她穿好，用手帕抹去阿姐残留的血迹。

对不起，阿姐，是我回来得太晚了。

对不起，阿姐，我不能听你的话了。

我答应过阿姐，不怪父亲，不怪天命。

努力活着，将来嫁个如意郎君。

我为着阿姐的话，温顺了 13 年。

可是阿姐，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反正你也不能看到我穿上嫁衣了。

我以我刚刚归家的理由宴请表姐许芯荷。

只因阿姐的丫鬟告诉我，就是许芯荷将阿姐送到了邕王面前。

邕王本看上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但是她深知邕王的残暴，就将本不起眼的阿姐设计引到邕王面前。

我的闺房，两个彪形大汉，许芯荷转身想跑。

「表姐跑什么？」我转着手中的茶杯，巧笑嫣然，大汉钳住许芯荷。

许芯荷直直地跪下去：「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表姐说的哪里话。」我站起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

「表姐为我阿姐找了那么一门贵族，我如何会怪罪表姐。

「青儿刚刚归家就听闻表姐喜欢习武健硕的男子。

「这不是么，青儿特意为表姐寻来了。」

许芯荷痛哭流涕：「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着许芯荷满脸恶心的泪痕，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许芯荷，你真是个废物，连自己的亲表姐都出卖！」

许芯荷的脸上满是惊恐，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钳制，却无济于事。

「表姐别怕，青儿今天就让你洞房。」我冷笑一声。

我站起身，对着两名大汉轻抬下巴，随后内室传来许芯荷尖锐的惨叫。

许芯荷敞开的亵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的眼睛被刺痛，凭什么她还能拥有这么好的身躯。

我握着当年阿姐送我的宝石匕首，一刀一刀地在许芯荷身上留下痕迹。

那些出现在阿姐身上的字眼，我都刺在了许芯荷身上。

许芯荷惊恐颤抖地向我求饶，可是，她叫得越惨烈，我越兴奋。

许芯荷的血染红了雪白的亵衣，顺着滑腻的肌肤滴在地上。

她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昏死过去。

我撇撇嘴，这么快就死了？

可是怎么办？这才是第一个。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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