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蛇王进村（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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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家那边有一种蛇，喜欢立起来和人比身高。

如果输了，它会把你当猎物追捕，直到把你弄死。

八岁那年夏天，我和爷爷去赶集。

刚到村口我就被那种大蛇缠上。

结果我输了。

爷爷说，跟我比身高的是山里的蛇王。

我难逃一死。

有天晚上，村里的孔大爷火急火燎地来找我爷爷。

｢大力哥，我刚才在村口遇到一条蛇，它和我比身高，我怕是活不长了。｣

我爷爷心里一紧，赶忙拉着他的手。

「老孔，你没事吧，看清那条蛇了吗？」

孔大爷哭着摇头。

「黑灯瞎火的没看清，但感觉有碗口那么粗。」

在我们这边有个传说，遇到蛇和你比身高，赢了还好。

输了，你就是它的猎物，会缠着你不放，直到把你弄死。

孔大爷和村里的几个老兄弟一向最听我爷爷的话，有什么事情都会来找他出主意，他是被蛇吓坏了来求助。

「老孔，那都是唬人的传说，你一把岁数了还被吓成这熊样，也不怕被孩子们笑话？」

「大哥，我觉得那蛇有些不对劲……」

「我得去镇上躲一躲。」

孔大爷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被我爷爷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临走前，我爷爷担心他赶夜路危险，就把自己的拐杖送给了他。

孔大爷拿在手里掂了掂，满脸苦笑。

「这样也好，要是再遇到那个畜生，我非打死它，老子先下手为强。」

我爷爷一笑。

「老孔啊，蛇那种畜生你还是别主动招惹，躲着走最安全，记住了。」

孔大爷走后，我爷爷站在门口吧唧吧唧抽着旱烟，有些心神不宁。

「小海啊，明天爷爷带你去镇上赶集。」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我和爷爷刚起床就有人来敲门。

「村长，孔大爷在村口被蛇缠住了，要死了。」

我爷爷吓得一哆嗦，跟在那人后面就跑了出去。

太阳才刚冒出来，突然间就乌云密布，还刮起了阵阵冷风。

村口大路上围了很多人，时不时有惊恐的叫声传出。

「小海，快来看啊，有条大蛇盘住孔大爷了。」

陈小明在人堆里给我招手，身旁老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不许乱喊，要叫小龙，不能叫蛇。」

我们村以前有祭祀蛇王的传统，见到大蛇都叫「小龙」，后山上还有一座不知道多少年月的蛇王庙，但几个月前突然塌了。

我挤进人群，看见一条碗口粗的大蛇，浑身漆黑，在孔大爷身上盘了好几圈，孔大爷七窍流血，但还有意识。

爷爷送他的那根拐杖就横在地上，上面沾满血迹。

他看见我爷爷，嘴唇嚅动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说。

几个壮实的后生拿着棍棒想要救人，但还有很多蛇立在前面挡住他们，嘴里吐着血红的蛇信，不让人靠近。

村里的几位老人吓得惊慌失色，拉着我爷爷的手不放。

「大力老弟，这蛇是故意的吧，盘而不杀，明显是在折磨老孔啊。」

据说赶早集的人一到村口就看到孔大爷和这条大蛇纠缠在一起，大蛇将他盘在地上已经玩了大半个小时，并不急着咬死他。

孔大爷眼睛已经变形，两个窟窿不停冒血。

盘他的那条大蛇似乎在等着我们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

我们和那群大蛇在村口僵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村长陈大爷做出了决定，让那几个后生拿来铜锣使劲地敲打，村里锣鼓喧天，但那些大蛇依然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

「再不救人，老孔会死的。」

有人喊了一句。

我爷爷急了，夺过后生手里的镰刀就冲了上去，对着蛇尾就砍。

他刚靠近了一些，孔大爷嘴里就喷出血水。

「是它……它。」

孔大爷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疑惑不解的话，很快就断气了。

奇怪的是，我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孔大爷像是喝了酒。

就在这时，盘着孔大爷的大蛇突然动了几下，一直埋在身躯里面的蛇头全露了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条大蛇头顶长满肉瘤，看起来像鸡冠，而且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另一只眼睛已经坏了，变成了白瞳。

我爷爷的神情突然就变了，他的身子开始哆嗦，那几个后生冲过来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

不知谁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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