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节常文欢的改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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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能启唇：“是什么？”

“我亲自告诉他。”她躺在广木上闭上了眼睛。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站在她的立场上，这是个痛苦的选择，如果这个选择题没有冲突，该多好。

是选择亲情和爱情还是选择恩情……

如果选择爱情亲情，她的路是未知的，是未卜的，是看不见的。

如果选择恩情，她的路是明朗的，有人保护，是看的见的，是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忧的生活。

但为什么，她很想选择爱情和亲情，纵然很多事情因为他而起，却还是不想放弃，不想舍弃自己的孩子，不想跟自己的母亲一样让孩子在没有母亲的陪伴下成长。

她很该死吗？

她这样做无疑是将开能对自己的巨大牺牲给无视了，这样的自己，是对的吗？

可是，如果选择开能，她是一个不要孩子的女人，一个为了恩情可以抛弃自己孩子的女人，同样，是对的吗？

说要将小乔润带上北效山顶，那样对许小鹏太不公平，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如果没有他的做主，孩子不可能有。

她有什么资格去剥夺他心头肉的权力？

这样难道不是给了他一刀子再去撒把盐吗？

事实上，她已经没有选择，无论她选择谁，都不对，都会给没有被选择到的那一方带来严重的伤害。

这不是她想要的。

事情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她不知道。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听着周围的热烈讨论声，她便知道，梦，醒了。

“常姐？”

听到声音，常文欢总算是松了口气：“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么，我一直在喊你，却一直喊不醒你，以为你……还好还好，人醒了，错过了一场大戏。”

“什么大戏？”

常文欢低声说：“李玉莲死而复生了，并且成功的翻案，将贺明珍许芸一等人给揭发了，牛逼着呢。”

李玉莲靠在椅背上，抱住她的手臂，说道：“常姐啊，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我了。”

常文欢闻言，满脸错愕：“这是什么话？你得绝症了？”

“那倒不是，是因为啊，这个身子，是借用别人得……”

常文欢一把捂住嘴，盯着她看了半响，才支支吾吾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的意思是，叫做萍子的这个女人在前些天就已经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溺水死亡了，我是李玉莲。”

常文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你真的是李玉莲？”

“是，不信我给你说出我原本的声音。”她话刚说完，便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出声：“我的确是。”

常文欢首先反应的是自己幸好没在她面前说过李玉莲的坏话，不然……

她摆手：“将声音换回来，听着渗得慌。”

李玉莲应了一声：“刚才回去处理了事情，因为已经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你做的这一切，只为了找证据？”常文欢问：“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是害怕我会对她们说或者是怕暴露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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