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剑灵被迫进入修罗场（二）（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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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同行动吗？

我心念一动：「那乔大师兄呢？他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可他的态度真的很奇怪，我很害怕。」

他拍拍我背，心情很好地低哄：「不怕，不怕。他……他自然是因为觉得对不住你所以才会那样。他，他有点心虚。」

我忙追问：「心虚什么？小师叔，你告诉我，不然我会一直害怕，你又不能一直在我身边……」

楼子昂忙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保证！」

我想起沉睡在坠阳谷地的他，酝酿出哭腔：「你刚刚就不告而别！我找了你好久！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小师叔，如果连你也这样，我真的觉得在世间无依无靠，只是个承担晴熙仙子名头、供你们凭吊故人的墓碑罢了！」

楼子昂为难极了：「我答应过乔逸——」

可我分明觉得他在等我再加把劲儿，给他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把某个秘密倾诉出来。

我：「我懂了。我果然只是个替身，是晴熙仙子的代行者，自然没有宗门未来的希望大师兄在小师叔心目中重要。」

说罢，我松开手作势要走，被楼子昂一把重新揽进怀中：

「说什么糊涂话！他怎么可能有你重要！罢了，即使现在不告诉你，将来恢复记忆早晚也要知道。」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低念：「乔逸和你幼年便相识，你们都是街头流浪的乞儿，本来相互扶持着讨生活，但他为了活命，把你推到老拐子面前做掩护，自己逃了出来，之后显现修仙天赋拜入五灵宗。」

「而你则在拐子手中受尽苦楚，落下一身暗伤，即使后来机缘巧合拜入五灵宗修仙，身体上的沉疴旧疾也时常连累修行，间接导致你后来对战万鬼王时不敌陨落。」

「他找你是要赎罪的，自然态度卑微到可疑。你不用管，把他当狗就行。是他欠你的。」

100.

我飘飘荡荡晃回客栈，途中又遇到那天穹派的小师妹。

大约是刚被师姑训过，她正灰头土脸地整理行李，见我来，没好气地哼一声装没看见，口中嘀咕：「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装模作样……」

在五灵宗外行走时，我还是戴着帷帽。寻找转世、重塑人身、复活死者，即使是在尊崇转世之力的五灵宗内部都有反对者，更别说宗门外。

所以我不能以晴熙仙子的脸在外行走。

她的话都从我耳边滑过，没有留下一丝印象。我心中正琢磨着另一件事：

之前在轮回灵境洞天中，楼乔二人的争吵我完全当做噪音未过耳；但现在想起来，好像他们似乎说过对方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且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彼此隐瞒，闭口不提。

既然如此，说明乔逸那里也同样有一份属于楼子昂的秘密咯？

「熙熙！」

仿佛是知道我在想他，乔逸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面前，手上还拿着两串糖葫芦。

「吃吗？」他和煦地笑着，将其中一串递给我：「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我不爱吃。

我虽然喜爱人类的美食，但讨厌一切甜腻的东西。

不过，我从善如流地接过糖葫芦：「谢谢大师兄。」

他有些受宠若惊，按照以往来说，我不会这样与他和颜悦色，若是提及「我以前」的习惯，多半也是要翻脸的。

透过轻薄的帽纱，我看到天穹派小师妹不忿的目光，和看向另一只糖葫芦的渴望——不是我故意要气她，而是乔逸在这样的目光下，似乎兴致会更加高昂。

在五灵宗里也是这样，每当人多的时候，乔逸的殷勤就会翻倍，好像表演痴情讨好是他的性癖一样。

他也格外享受别人看到这种场景时赞叹一句：「你看，乔大师兄对你多好！」

既然这样——

「大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自己来说。

乔逸果然面露欣喜，将另一只糖葫芦也往我眼前戳：「这，这只也是给你的！」

小师妹一跺脚，气哼哼地走了。

我舔着甜腻到反胃的糖葫芦，努力憋出自己最甜的声音：「大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大师兄低着头，脸色微红：「你不记得我俩自幼相识的情谊了。这世上，你我才是相依为命最最亲近的人，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呢？」

我眨眨眼：「啊，你说我俩小时候就认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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