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印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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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吉田的家中，电视机上正在播放大河剧，

当然了，大河剧么，就是日二本的古装电视连续剧，类似中国的《三国演义》的那种，……主题的取材上以战国时代和幕末时代的故事居多，

……

吉田家不是很大，典型的一个上班族的小小蜗居而已，毕竟是寸土寸金么，……除去狭窄的厨房卫室，只有一间卧室，一家三口挤在这里，

风小叶在东京的时候，就是寄住在吉田的小家里的，吉田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们新婚旅行时风桑特意给把妹妹的房间腾出来让我们夫妇来住，我家里却只能让风桑睡壁橱，实在是招待不周，

风小叶笑笑，说，有什么不好的，哆啦a梦不也是睡壁橱么？

……

这时候电视剧放到这么一个镜头，……这是一间没有外墙的廊下，廊下低头跪伏着的是一个普通农夫打扮的短衣中年人，一副很谦恭的样子，廊上站着的，则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年青贵族武士，腰间挎着武士刀，脑袋上剃着月代头，头顶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头皮……

俩人在那里对话，不过主要都是下面跪的那个农民在说话，那个年青贵族好像没有怎么听他说，眼光在看着别的地方……天晓的在想什么，

风小叶本来也听不懂日语，至多能听出几个词来，当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其实电视机也就是那么随意的开着，俩人在那里说话谈天，也没有人在看它，只不过风小叶偶尔瞅了电视那么一眼，随口就问了一句，他们说什么呢？

然后吉田就给解释，说，……下面那个农民在那说，刚才吃饭的时候，大人吃的鱼是由小人捕的，看到大人吃鱼的样子，小人倍感到欣慰……

“噗……”（叶，笑，）

……

风小叶咽了下口水，笑笑，说道，

……

“这个，……不就是，‘奴颜婢膝’么？”（叶，笑，）

“不是‘奴颜婢膝’，而是他本身就是‘奴婢’，（笑）……那个大名本来就是他的主人，他是人家的佃户，当然要讨好主人了，……张辽见到曹操不也得下跪么？”（笑）

……

这时候瑞生把茶水端了上来……

……

“没有好茶叶，只有速溶的……”（笑）

“哎对了，我在中山大的时候，有个女生，叫贾敏，瑞生应该见过她……，相当长的时间里面，我记忆里面老是把她们俩个搞混……”（叶）

“噢？我们长的很像么？”

瑞生很好奇的样子……

“长的不像啊，（摇头）……，至多是气质上有点儿像，但是我记忆里面，就是经常会分不清你们俩，……我印象里瑞生是短头发，可是你说你头发从来没有剪短过，后来我才想起来，贾敏是短头发……我给记混了，”（叶，笑，）

“我们俩个有什么好弄混的？”

风小叶想想，说道，

“第一碰到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日二本人……你中国话说的挺好的，不像吉田君，一开口很生硬的样子，再说‘林瑞生’这个名字，听起来和中国人也没什么区别……”（叶，笑，）

“不是第一次吧？……第一次是在桂林，”（笑）

“那时候也没注意，在中山大那次才和你说过话，我以为瑞生是中国名字呢，”（笑）

瑞生笑笑，

“日语里发音不一样……”（笑）

“但是汉字里面，根本看不出来啊，……你要是叫什么‘美子’‘理惠’这样的名字，一下就能看出来是日一本人，”（叶）

“瑞生有个姐姐，叫弥生……”（笑）

“那时候啊，瑞生每跟我说一句话，她就点一下头，当然日二本人都习惯了，我头一次见啊……，我就寻思，这女生对我怎么这么有礼貌？我也不好意思啊，你给我鞠躬我也得还礼不是？我又不知道该还什么礼，搞的挺尴尬的，……然后再说贾敏，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当时我是去干什么去了？反正是好多人，然后我一回头，她那时候刚好站在我身后，俩人眼睛就对上了，……然后贾敏一下子就脸红了，把头低下了，挺害羞的样子，搞的我也有点儿……，可能就是第一面的原因吧，第一印象，太像了，至少是在给我的感觉上，太像了，所以老是把你们俩搞混……”（叶，笑，）

吉田笑笑，说道，

“第一印象么，我见到风桑时，还以为你是日二本人呢，”（笑）

“啊？……我哪里像了？”（叶）

“别的不说，这个发型（笑）……中国男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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