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小侯爷不做面首好多年（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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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谢云舟系着衣衫，闷声道：

「郡主大人的夫君是谢云舟，我算什么。」

「……」

他这个人连自己的醋都吃，我若现在与他不清不楚，怕日后他想起来还要吃醋。

我是为他着想。

谁知当我抱着被子回来时，发现床榻上已经没了人影。

「小云？」

我刚要出去寻人，就听到窗边的矮榻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谢云舟蜷着身子缩在榻上，双眼紧闭。

无论我怎样叫他，他都不搭理我。

借着月光。

我瞧见他眼角下的枕巾似乎湿了一片。

不是，我好像把谢小侯爷……

惹哭了？

谢云舟消失了一周。

后来我是在南风馆找到的他。

我赶到的时候，他正与南风馆的头牌坐在床榻上。

二人皆是衣冠不整。

尤其是谢云舟在看到我以后，绯红的面颊变得苍白如纸。

曾经，我因为一些片面的印象，误以为谢云舟好龙阳，躲了他好些年。

所以这次，我决定当面问个明白。

可是谢云舟没长嘴。

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趁着众人不注意翻窗逃走了。

以谢云舟的脚程，他若真想跑没人能追得上他。

至少我不能。

但我很快就找到了正蹲在彩球摊前怔神的人。

那些彩球样式，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

我走过去问谢云舟：「想要吗？」

谢云舟点头。

「那你先回答我，你去南风馆干什么？」

谢云舟不肯说。

不仅如此，他第二天仍然往南风馆跑。

我一气之下把他关到屋子里不许他出门。

他才算老实。

直到第四天傍晚，我一时不察。

谢云舟又不见了。

这次我找遍了所有南风馆，都不见谢云舟的影子。

小春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小姐，您快去瞧瞧谢小侯爷吧！」

「他怎么了？」

我跟着小春跑到后院。

发现谢云舟正泡在粪坑里。

「……」

原本在这之前，我还曾怀疑谢云舟是不是在装傻。

现在我不疑有他。

毕竟正常人干不出这事。

「小云，你先上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放软了语气。

「大不了我不拦着你去南风馆了，你快上来。」

「不。」

谢云舟摇头。

「我很坏，以前把你拉进粪水里，现在我也把自己扔进粪水里。」

没想到失忆的谢云舟，居然还记得这茬。

小时候，我看见谢云舟给奶猫救治时，误以为他在欺负奶猫，所以把人揣进过粪坑。

结果这人把我也一同拉了下去。

那天，我俩一起在粪坑里扑腾了很久。

所以我知道，粪水的底部是松软的。

如果待在里面久了，会越陷越深。

「小云，你先上来！」

我朝着谢云舟伸出手。

谢云舟退后两步，眼眶又红了，连声音都染着哽咽：

「我这两天跟南风馆的头牌学了很多东西，我会努力好好地伺候你的。

「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嫌弃我？」

当晚，我让小春烧了十大锅热水备着。

对于清洗屎人这件事，不是第一次了。

谢云舟缩在浴桶里，死死扯着衣服不松手。

弱小可怜又无助。

「别碰我，脏。」

「现在知道脏了？当初往粪坑里跳的时候想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扒开谢云舟的衣服。

雾气萦绕，我却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坚实的胸膛上没一处好地方。

从前我也给谢云舟上过药。

习武之人身上的疤痕多，并不稀奇。

但绝不是像现在这般。

就好像是……缝缝补补拼接起来的身体一般。

这些伤痕，应当都是塞北最后一役留下的。

「哈哈。」

谢云舟突然笑出声。

「别摸了，哈哈哈，好痒……」

他的眉眼弯成一道月牙，笑得很开心。

我无法想象塞北那一战究竟多么惨烈。

才能让这个人，选择了彻底遗忘。

当晚，谢云舟仍觉得自己脏，坚持不肯睡在榻上。

我进屋时，他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茧蛹，蜷缩在床榻旁边的地上。

嘴里似乎还嘟哝着什么。

我凑近，才隐隐听清了两个字。

「阿钰……」

「阿钰！」

第二天一早，我就是被一声声「阿钰」唤醒的。

我回过神后，猛地坐起身。

对上了一双澄澈的眸子。

「……谢云舟？」

我试探地叫着眼前人。

谢云舟却迷茫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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