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不予（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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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了机场，向我诉说着想念。

我和她高中相识，她就像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另一个自由潇洒的温予。

我和她定居在失约已久的淮安，宋声絮絮叨叨向我告知她对沈复的不满。

「阿予，你都不知道，我后来才想起来，当时沈复帮忙补习的那个学妹，就是林初。」

「据说沈复当年为了她还推了南大的研究生保送名额。」

我已经记不清沈复帮学妹补习的旧事，只知道当时他拒绝了保送南大，后来那个名额给了我。

他敛着笑祝我得偿所愿。

原以为是他让给了我。

原来早在这么久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吗？

难怪他和林初一见如故，凡事处处照顾着。

我们谈诗作乐，我也顺利收到了心仪公司的入职申请以及遇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

程淮序，我的直系学长兼顶头上司。

他和宋声是旧相识，我也因着宋声的缘故和他慢慢有了交集。

在我印象中他总是出类拔萃的，一度是我学习的榜样。

他教我为人处事、处理职场上的各种问题，时间久了我也越发像他。

我们会一起吃饭谈心，相约电影。

说话出奇地投机。

他总能猜出我在想什么，注意迁就我的喜好。

我们谁都没有把话戳破。

沈复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就这样了无痕迹。那段时间我总是会接到陌生号码，被我一个个挂断拉黑。

我知道是他，但是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程淮序为人处事上总挑不出毛病，却因为总是加班而偶尔生病。

那天他发了烧，将打给助理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小陈，送些感冒药过来。」

我买了药赶过去时，他已经神志不清地说起了胡话。

我给他灌了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他起来送他去医院。

他不肯去，只傻傻地望着我，喊了一声「温予。」

我捡到从他怀里掉落地日记本。

里面洋洋洒洒写满了我的名字，掉落下一张又一张我的照片。

这些日子里不合时宜的情感终于袒露。

少年的爱意窥见天光。

那天之后，他总是刻意避免与我视线相对。

我借着工作的由头约她小叙。那天的微风很凉，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我们喝了酒，他突然静静地看着我。

我想，他大概是醉了。

不然怎么会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笑容真挚地叫着我的名字问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或许是夏意微凉，又或者是美酒醉人。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连心脏也不可抑制地愈发膨胀。

「程淮序，你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温予，我......

看着他吃瘪，我突然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程淮序，你暗恋我啊。」

他的耳尖微红，我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句。

后来的事水到渠成，他俯身拥吻我，一遍一遍地让我确认是不是想好了。

直到我反复告诉他是，他才颤颤巍巍地开始下一步。

那晚我睡的很沉，电话响了几次被他冷脸挂断。

电话铃声第五次响起时，他终于摁了接听。

意识到对面是谁后，压低了嗓音。

「沈复，别再打来了，她睡了。」

电话被挂断，通话记录也被清除干净。

沈复怒极，将电话摔到地上，那部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沈哥，别生气，温予这么爱你，估计是在气你呢。」

「就是，就是。」

「嗐，小姑娘都这样，你只需要稍微服个软，她就能立马扑到你怀里来。」

KTV 包厢里，沈复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喝的醉意阑珊。

「要不是真心话大冒险玩输了，我能给她打电话？」

「消失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让我给她道歉。」

「我都已经给她打电话了，还要怎么给她台阶下。」

这些日子，沈复联系不上温予，就连这个手机号，都是从别人那得知的。

他换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号码，全部被她拉黑。

唯一一次打通了，却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

让他怎么不气。

他醒来时不会再有人给他递上一碗养胃粥，也再也没有人迁就他的喜好。

只要一想到那通带着情欲的电话，他就发了疯地想要找回温予。

然后勉强信一下她的解释。

4.

我和程淮序正式确认了关系。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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