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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着『五条悟』挑了挑眉，“你们往返一次速度应该很快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完全不想放弃啊。”

“那你可以继续给自己造谣嘛。”『夏油杰』撇了撇嘴，“比如说什么‘无所不能的最强当然连性转也可以做到’——之类的。”

“不不，现在扩散范围最广的是那个双子的谣言。”『五条悟』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不过理子的安全也很重要——所以我们要是顺利解决了这件事情的话，还是得赶回来的。那样的话，就只算是中途脱队了。”

“啊，对了。”五条悟对着两人恶劣地笑了起来，“你们最好能在这局游戏结束之前回来——不然所有人都会发现你们两个脱队了的。”

“……『悟』？”『夏油杰』微微皱眉，站在露台的栏杆上看向突然恍神的『五条悟』，“你——这样过去应该没事吧？”

『五条悟』被子弹击坠的画面还深深地刻在『夏油杰』的脑海里——但到正式出发前的这一刻，『夏油杰』才终于开始想起来担忧『五条悟』，是不是因为之前从高空坠落感知死亡，而在眼下出现了恐高的症状，以至于突然陷入了恍神之中。

“不，没事。”『五条悟』摇了摇头，握上了『夏油杰』伸到面前的手，“只是突然想起——白色，是最容易被弄脏的颜色啊。”

“诶？”

『五条悟』的意识比起两位亲友来说都要更早断裂——子弹击中她之后，她确实还活着。但是，血液的大量流失是不可避免的，魔力也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消散——于是白色的羽翼在她被击中的那一刻就直接消失。

『五条悟』直直地从空中坠落——直到她狠狠砸在地面，眼里是已经近乎彻底失去意识的五条悟。

——白色的头发沾上了猩红的血污，尘土和砂砾混在发间，血液仍在缓缓地往他的四周散出。

然后，剧烈的疼痛终于迟一步出现在『五条悟』的感知里——她的意识，在那一刻就已经断裂了。

严格来说，『五条悟』是真正意义上，之前除了天内理子之外，唯一一个死去的人。

因为她坠落的时候，连变身都已经解除了。

——死亡很可怕，砸在地上很疼，血液的颜色很刺眼……

这就是『五条悟』在最后的，全部的记忆。

这一次，还没靠近高专，系统就已经进行了播报，通知她们库洛牌的存在。

“时牌啊……”『夏油杰』抱着『五条悟』停在高专附近树林里的树杈上，“我没记错的话，它是会和报时类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吧？”

“嗯。”『五条悟』扶着树干点了点头，“上一次是在钟楼来着——但是系统给的定位是在宿舍区吧？宿舍区没有这种大型报时工具吧？”

“不。”『夏油杰』点了点头，“让我想想……宿舍区，那也就只有闹钟了啊——手机虽然也能报时，但我们可是随身带着手机的。只有闹钟是平时用但不会被带出宿舍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