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老公是妯娌的舔狗（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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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说过的话怼他：
「一包卫生棉而已，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他就像我家人，一家人给买点东西有什么所谓？」
「你上赶着给柳婷买卫生棉的时候，有羞耻心？」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秦圳像是才猛然想起，他曾经给柳婷也买过卫生棉，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愣在原地。
好半晌，他才狡辩：「这怎么能一样，我当柳婷是妹妹！」
周照一把搂住我的肩：「周灿和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是我的亲妹妹！」
秦圳再次哑口无言。
我不想再看他，自顾去忙。
12
周照的出现，让秦圳多了危机感。
他或许是体会到了我曾体会过的难堪痛苦，态度变得越发温和。
可不管他再怎么改变，我早已经不在乎了。
下午去挑家具，秦圳死乞白赖跟着去。
周照要帮我出口气，遂跟我同往。
我不打算阻止秦圳跟着。
因为我知道，他每一次看到我和周照，就会想起他和柳婷曾经是怎么对我的。
我受过的委屈和难堪。
他为什么不能也受一遍？
我没有那么大度。
他当然也要经历一遍！
生活是很公平的，做过的不道德的事，最后都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秦圳看着我和周照挑挑选选，根本插不上话。
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淡无光，眼底的愧疚和悔恨越来越浓烈。
其间，柳婷给他打过电话。
声音不大，我还是听见了。
是子临摔伤了，想让秦圳送医院。
换做以前，我会很生气，恨不得摔烂他的手机。
可现在，我竟然能一笑置之。
秦圳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纠结，第一次拒绝了柳婷的请求。
「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弟吧。」
「我不方便。」
他挂完电话，眼神期待地看着我：
「以后她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我转身，冷漠：「跟我没关系。」
秦圳脸色煞白，抓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13
秦圳消失了一小段时间。
没有他在眼前碍事，我心情都好了不少。
下班时，我接到了前同事的电话。
「秦圳胃出血住院了，一直叫你和子铭的名字，你来看看他吧。」
「这段时间，他状态很不好……」
我打断他：「我这边挺忙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那边突然传来秦圳略显虚弱的声音。
他几乎带着祈求地开口：「灿灿，让我看看你和子铭，我很想你们。」
他不是想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免费的护工而已。
我想了想，转头问在一边搭积木的子铭：「你想去看看他吗？」
秦圳在电话那头似乎屏住了呼吸。
子铭头都没抬：「不要！」
「他那么喜欢哥哥，就让哥哥去陪他吧，我可不去！」
我对着电话：「你也听到了。」
秦圳的呼吸变得低缓起来，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再开口时，嗓音微哑。
他祈求着：
「子铭，爸爸错了，你原谅爸爸。」
「爸爸现在生病了，你不心疼吗？」
「来看看爸爸好不好？」
「帮爸爸劝劝妈妈好不好？」
子铭眉头皱起：「你怎么这么啰嗦？」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你却在陪哥哥，只有妈妈陪着我。」
「我也想要你陪陪我，可是你从来都没有！」
「你算什么爸爸？你不是我的爸爸！你是哥哥的爸爸！你去找他吧！」
「老师说过，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伤了妈妈的心，我也不会原谅你了。」
子铭把积木递给周照。
「舅舅，我们来比赛搭积木吧。」
「我还要和舅舅搭积木呢，没什么事，你就不要来烦我啦。」
秦圳终于深深体会到了，这些年我们母子体会过的痛苦。
电话那头，传来秦圳压抑的呜咽声。
我听了心烦，直接挂断了电话。
顺便，把前同事的电话微信也拉黑了。
14
我以为，秦圳不会再出现了。
某个傍晚，我和周照带着子铭从游乐园回来，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店外头的秦圳。
他手里捧着一个蛋糕。
大概等了很久，额头布满汗珠，脸晒得通红。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下就亮了。
可当看见周照抱着子铭出现的时候，眼神瞬间又暗淡了下去。
「你们去哪里了？我等了你们好久了。」
我冷淡地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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