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消失的作家（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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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失踪了，你为什么没报警？」

房东皱着眉头咂咂嘴：「哎呀呀警察同志，你是不知道，这种租期快到头的租客玩消失的，很常见，他一没欠我租金，二没毁坏我房里的东西，我何必要找警察，再说，人家去哪了是人家的自由，对不对？」

姜书又问：「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房东皱眉想了一会儿：「那小伙子叫啥……叫啥来着，哦，对，想起来了，姓张，叫张无量，不是本地人，好像是苏州还是无锡那边的。」

说完房东掏出手机，翻了一阵后找了几张照片：「有了，你们看，这是他和我签的租赁合同。」

照片里有张无量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少年和我画的男孩不说一模一样吧，也是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我问房东：「他是一个人住还是？」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但人家要是带女朋友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姜书掏出了笔记本，一边问一边记录：「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或者和他联系，是什么时候？」

房东拿起手机又翻了翻，回道：「七月十号吧，他找过我一次，说他想在房子里养一只猫，问我可不可以，我同意了，到了七月二十五号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再续租了，他没回我消息。」

房东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一一点开，说道：「从二十五号那天开始，他就不回我信息，电话也不接，等我三十号去房子里找他，发现他不在，过了七月份，八月二号，我又去找他，发现他还没回来，他的房子七月底就到期了，我总不能为了等他一直将房子空着吧，我也要吃饭呀。」

我问道：「那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问过一次，他说他是码字的，我也不懂码字是干什么的？」

码字就是写小说，被姜书猜中了，这个张无量和陈露是同行，都是作家。

我又问：「陈露和张无量认识吗？在张无量租房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见过陈露？」

房东努力想分开挤在一起的眼珠，问道：「他们俩认识？这我不清楚，我刚才说了，客人租了房子后带谁回去这我管不着呀。」

我继续问：「陈露是什么时候租的房子？」

「十月八号左右，国庆节假日结束后来找的我。」

如果胡老板没有撒谎，那我可以得到以下几条信息。

第一，张无量失踪的日期应该是在七月十号到七月二十五号。

第二，暂时没有发现胡老板杀害张无量的动机。

第三，依旧无法排除陈露和张无量是不是情侣，张无量的失踪和她有没有关系很难说。

姜书合上了本子道谢。

我和姜书跟审犯人一样问了胡老板很多问题，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就想着做点啥补偿一下人家。

胡老板盯着我看了会儿，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胡老板问道：「姜小姐，你的声音和我喜欢的一个博主真的好像，她在小破站上做的视频我每期都看。」

「哦，是……是吗，也许是声音像而已啦，就和撞脸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更愧疚了，想不到，他还是我的粉丝，但我现在不能送他签名，现在我在他的眼里是和姜书一起来查案的警官。

胡老板点点头，若有所思。

……

从东大街回到工作室，姜书开始在小白板上写写又画画，重新梳理张无量失踪案。

姜书擦去了白板上的符号 X，换成了张无量的名字，失踪日期写的是七月二十号到七月二十五号。

我蹙了蹙眉，问道：「老弟，你是不是写错了，房东最后一次和张无量接触是七月十号，也就是张无量想养猫的那天，七月二十五号之后就联系不上了，他失踪的时间区间不应该是十号到二十五号之间吗？」

姜书摇摇头，解释道：「还记得那些没有来得及寄出的明信片吗？里面内容最后的落款日期是七月二十号，所以，张无量消失的时间应该是七月二十号到七月二十五号。」

原来如此。

姜书用记号笔在陈露的名字上画了几圈，在旁边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看着问号问姜书：「陈露和张无量到底认识不认识？」

姜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见过，什么梦到的男孩和她讨论小说，都是她为了掩盖某件事情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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