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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苍生没有说,但是余观海心里已经明白了,但是他却不想多想什么,重要吗?正如萧苍生所言的,重要吗?正如自己经历的那些,重要吗?
“呼……”余观海略微有些醉意了,眼里的天空,也变得更为浑浊起来,似乎已经看不清楚,到底是衍生到何方了。
他步履阑珊的捡起旁边的一坛子酒,抛给萧苍生,自己则是抱起一坛子打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萧苍生打开坛子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还不是时候,这众神墓地的门户,是个特殊的地方,不属于诸天万界的范围,不受到任何的约束,故而在这里,没人能够注意到我,也许适合的时候,我会出去。”
“哦?”余观海淡淡一笑。
“这么说来,你的布置已经完成了吗?”
萧苍生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尸族虽然在诸天万界也存在,但是太多低劣了,想要依靠尸族的身体谋划这一切,根本就不靠谱。众神墓地必须要去走一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众神墓地是最后的一站,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回来,一起走完最后一站。”
“我?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问自己,一生所修的是什么吗?现在找到了?”余观海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打趣般的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坐下去静静的喝着酒,望着那冥钱路上完全灰暗和阴森的天空,目光之中全都是朦胧的。
似乎看不真切这一切,也好似他自己不愿意看清,因为这酒的劲道,他没有用灵力化开,而是享受着这样的半醉半醒,享受着这难言的轻快和自在。
萧苍生惨笑一声:“你又何必这么问呢?难道你不知道,一切的阻碍都是它吗?找不到正主,那么就没有任何的意义。然而现在,却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的,没有意义,有的正如余观海之前说的,只是学会寂寞,习惯寂寞和享受寂寞的过程而已,一切能够逆转吗?不可能了,最多的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梦境罢了,仅此而已。
“那么说来,岂不是一切都毫无意义吗?既然如此,那么何必再去耗费心神去享受这些悲戚?自在一点不好吗?虽然我知道你已经不可能自由自在了,但是我还可以。”
萧苍生闻言沉默了,他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已经远离而去,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手中,他只能孤注一掷,不……应该说了却余生,利用自己的余生去弥补心中那份难以言说的悲苦。
可是余观海的一生,和自己一样吗?他还有着自己的选择,还可以当做神明都不知道,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是的,可以这样,只不过这只是想法而已。
“呵呵……你的确可以这样选择,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区区一个梦境,是缠绕不了你多久的,那不是属于你的世界,也不是那能够困住你的世界,除非你能够泯灭掉自己,但是我相信你做不到,因为你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会甘心。”
“不一定,或许我真的可以泯灭自己呢?”余观海说着,再次灌了一口酒,那种辛辣已经不足以去慰藉心中那滋生起来的愤恨了,即使他不愿意去思虑这些愤恨所来临的地方。
“你自己的选择,但是我们依然会等着你。”萧苍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现在的人是余观海。
“我们?你说的赤地之上的旱魃吗?他也是我们之一,对吗?”旱魃那莫名其妙的态度,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语,依然还在历历在目。现在余观海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只不过他并不愿意再多想什么,这并不适合自己。
当时事,当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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